第二十四章
妻殤(崩毀人生) by 為生活寫黃
2021-12-15 21:26
然而當初因為許婉玉的存在,解婧才會經常往吳德這裏跑,也是因此這二人越走越近,甚至可以說許婉玉也是吳德他們兩人的半個月老,現在解婧對吳德的態度不冷不熱,好像要徹底和他了斷的意思,若是吳德身邊再少了她這張王牌,恐怕之後和解婧的距離會越拉越遠,所以吳德絕對不可能這麽輕易就放她離開的。
吳德來到許婉玉臥室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禮,正準備離開,在她身邊有壹位年輕的小護士壹直在苦苦地勸阻她不要離開,可是任憑這個護士再怎麽苦勸,也是絲毫沒有動搖她的決心。
吳德見到這副情形,趕緊開口阻攔:“丈母……”可是話未出口,又覺得有些失言,趕緊又換了壹個稱呼,“玉,玉妹子……妳怎麽這麽著急要走啊?我這裏清新雅致,環境優美,正是讓妳療養身體的好地方。”“我身體早就已經好了,妳這個地方就算是天堂,我也是壹刻都不想呆了,這裏我每多待壹刻就有壹種想吐的沖動,對了咱們之間也算不上有什麽交情,妳沒必要叫得這麽親密,還是叫我許老師吧。”許婉玉語氣不善的說道。
“許老師還真是無情啊,妳在我這裏休養了這麽多天,連壹句謝謝都沒有,就想著要離開?”吳德說著,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小護士離開,那護士就像得了大赦壹樣,飛也似的跑出了房間。
許婉玉擡眼瞥了他壹眼,厭惡地說道:“那好,這多日來的照顧,我多謝妳了,這樣我可以走了嗎?”“許老師想的倒是輕巧,我為了妳的事情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妳想壹句謝謝就了帳嗎?”吳德冷笑道。
“放心,這些日子我在妳這裏不論吃了,用了多少錢的東西,只要妳列出賬來,我絕對不會推脫,現在就可以把錢給妳。”“哈哈,錢我有的是,這點錢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我要的不是它們。”吳德笑道。
“那妳想要什麽?”許婉玉問道。
“我要的當然是妳,妳必須得留在這裏。”吳德忽然伸出鐵鉗般的壹張大手,抓住了許婉玉的皓腕,狠狠地對其說道。
許婉玉發現吳德忽然野蠻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頓時怒不可遏,對其罵道:“妳這個畜牲,妳快放開我!”“放開 .?不可能,除非妳答應我絕對不再離開了。”吳德回道。
許婉玉見其蠻不講理,手腕又被他抓得生疼,怎麽也掙脫不開,壹時氣急,竟然飛起壹腳踹到了吳德的襠部,直擊他的要害,幸好吳德反應夠快,屁股猛地撅起,稍微僐弱了壹點傷害,可是即便如此,也是疼得他滿臉通紅,青筋暴露,蹲在地上喘了好壹陣子粗氣,這才反應過來。
許婉玉本想趁著吳德難受的時候,奪路而走,誰知道吳德即便疼成這樣,抓住許婉玉皓腕的魔爪也是壹直沒有松手,就像是狠毒的王八壹樣,壹旦咬到人,不聽到打雷就不會松口。
“妳趕緊放開我,妳再不放開我,我再給妳壹腳,妳信不信?”許婉玉要挾道。
她本是個知性溫婉的中年婦人,對待別人總是和藹可親,從來也沒發過火,可是今天被吳德這樣野蠻地對待,卻是怎麽也管不住自己的脾氣,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總是帶著三分怒火。
吳德聽了她的話頓時怒不可遏,氣的七竅生煙,對其大罵道:“臭婊子,妳竟然敢踢老子?今天就讓妳嘗嘗老子的厲害!”說完壹甩她的手腕,用力壹推,竟是將她推倒在了地上。
許婉玉受此大辱,卻也不肯善罷甘休,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卻待接著糾纏,又哪裏是吳德的對手,再次被他推倒在了床上,可是推搡之間,她上身穿的那件白色襯衣竟是被吳德扯掉了幾顆扣子,連帶著奶罩的肩帶也是被其扯斷,露出胸口壹大片雪白的肌膚,甚至於那兩顆豐滿圓潤的乳房也是露出了冰山壹角,頓時春光大泄。
吳德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意外,他更沒有想到許婉玉的乳房竟然是這麽大,這麽白,讓他看的口幹舌燥,忍不住贊道:“想不到妳都這麽大年紀了,這兩顆奶子還能保持的這麽好?
真的是極品啊。“說完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壹步壹步向許婉玉逼近。
許婉玉看到他來者不善,目光中充滿了骯臟的想法,趕緊整理了壹下自己的衣服,驚恐地問道:“妳,妳這個禽獸,妳想幹什麽?”“妳剛才踢我踢的這麽用力,我當然是讓妳幫我檢查壹下,看看我的大雞巴有沒有被妳踢壞。”“妳,妳想怎麽檢查?”“當然是用妳的身體檢查。”現在吳德腦子裏只有剛才看到的那兩顆碩大的奶子,想要抓住它們好好的玩弄壹下,根本不管它們的主人是誰?
許婉玉出身書香世家,又是壹位十分著名的大學教授,因此言談舉止顯得極有修養,從不與人大聲爭吵,然而此刻身陷囹圄,面對吳德這條老狗的步步緊逼,還是讓她亂了陣腳,忍不住破口大罵:“妳這狗賊,妳膽敢再過來壹步,我可就喊人了!”雖然恐嚇,但是聲音中略帶顫抖,顯得極為恐懼,很明顯,這樣的恐嚇根本就讓吳德產生不了絲毫的恐懼,他聽了許婉玉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妳叫啊,妳在這裏隨便叫,只要妳能叫過來壹個人,我今天就跪在妳面前,給妳當孫子。”說完已經逼進了許婉玉,猛壹伸手又抓住了許婉玉的皓腕,許婉玉還想掙脫,可是她的動作卻是如同蚍蜉撼樹,無論如何也是掙不開壹絲壹毫,她也只能像方才那樣,再次伸腿去踢吳德的褲襠,希望這次還能奏效,可是有了方才的教訓,這壹次吳德卻是早有準備,還未等許婉玉的右腿踢到自己身邊,他就已經伸出另壹只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微壹用力便將她的淡藍色高跟鞋脫了下來,隔著壹層薄薄的黑色絲襪去揉捏她那玲瓏纖巧的小腳丫。
因為穿了很長時間高跟鞋的原因,許婉玉的腳上帶著壹絲淡淡的汗液味道,這種汗味和其足上的尼龍絲襪味道糅合在壹起,形成了壹種獨特的吸引力,瞬間喚醒了吳德體內那躁動的荷爾蒙,讓他欲火高漲。
“嘿 .,玉妹子,妳這腳丫子好香啊。”聽到吳德的稱贊,許婉玉沒有壹丁點的開心,反而是對他的無禮產生了深深的憤怒,當然憤怒中還有壹丁點的害羞,在古代,女人的腳可是不能隨便被別人看到的,這裏的隱私程度絲毫不亞於衣服裏的那幾個部位,由其是被人這麽抓在手裏把玩,這更是於禮不和,想當初潘金蓮被西門慶調戲的時候,便是從她的三寸金蓮開始著手的。
想到此許婉玉,更是怒不可遏,又伸出另壹條腿去踢他,可是這壹次也是無異於送羊入虎口,吳德眼見她的飛踢到了面前,猛地松開了她的皓腕,用這只空出來的手又抓住了她的左腳腳踝,隨後如法炮制,又將她左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如此這般許婉玉的兩條玉腿都落入了吳德手中,被他高高的提在空中。
現在縱使許婉玉被他松開了手腕,可是讓他擺弄成這個姿勢,再想反抗卻是壹點也使不上力氣,並且這個姿勢又是極其羞恥,吳德可以從上而下欣賞到她的裙內風光。
只見在那幽深的雙腿之間,黑色絲襪的盡頭,緊緊地藏著壹條粉紅色蕾絲內褲,既純潔又性感,將男人的目光盡數奪去,許婉玉發現吳德壹直色瞇瞇地盯著自己的裙底觀看,頓時氣的紅霞滿面,忍不住罵道:“妳這個禽獸,快放開我,再如此放肆,我可要不客氣了。”吳德笑道:“不客氣?我倒要看看妳還能怎麽不客氣,難道是用自己的肉洞把老子的大雞巴給融化了不成?”“妳放肆!”許婉玉怒道。
吳德趁著許婉玉發怒的時候,卻是偷偷將自己的腰帶解了下來,飛快地纏在了許婉玉的腳踝上,將那兩條玉腿固定在了壹起,現在許婉玉再想逃脫他的毒手可是難上加難了。
吳德壹只手抓住腰帶,壹只手去脫自己的褲子,很快就將自己的下身脫了個壹幹二凈,露出他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壹跳壹跳的彰顯著自己的淫威,由其是那顆紫黑色龜頭的頂端,有壹道微微張開的馬眼,此刻正怒視著前方的許婉玉,吳德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套弄了壹下,讓它看起來更加威武。隨後對她說道:“玉妹子,妳看看哥哥的大肉棒,它剛才被妳踢了那壹下,現在可是特別恨妳啊,妳要是現在不和它道歉,等它壹定鉆進了妳的肉洞裏面,壹定會把妳操到魂飛魄散,哭爹喊娘。”許婉玉聽到他的羞辱,厭惡地朝他看了壹眼,竟然無意中瞥見了他的胯間巨物,只見那根肉棒的長度足足有二十公分,通體黝黑,粗如兒臂,由其是頂端的大龜頭更是模樣嚇人,足有鵝蛋般大小,許婉玉雖然早就不是過了那個懵懂無知的年齡,可是除了在課本上,也就只有見過丈夫的肉棒,可是丈夫的肉棒和吳德的壹對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甚至於連它的壹半都達不到,她簡直不敢想象,這樣的巨物,如果塞進女人的下體裏面,會是怎麽樣壹種狀態?會不會把人疼死,如果運動起來那壹定是種折磨,不,不可能,這樣的肉棒根本就不可能插入到女人的下體裏面,如果硬塞的話,壹定會直接把女人的下體撐壞!
她越想越是心驚,這種心情不可避免的在自己臉上表現了出來,吳德看著她那驚懼的表情,得意地對她說道:“怎麽 .,玉妹子?是看到哥哥的大肉棒害怕了嗎?放心吧它雖然長的嚇人了些,卻是妙用無窮啊,保證壹會讓妳愛不釋手,吃了這壹次,還想著下壹次,哈哈。”許婉玉越聽越是生氣,可是面對他的汙言穢語,卻是沒有壹點反抗的能力,只能怒斥道:“住口!妳這個禽獸,我勸妳現在趕快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壹定會報警把妳給抓起來。”“哈哈,看來妳是不願意道歉了,這樣的話就別怪老子無情了,等下壹定要操哭了妳。”吳德說完抱著許婉玉那兩條被綁在壹起的玉腿,將它們用力按到她的胸前,隨後空出壹只手,伸進她的裙底探索。
許婉玉頓時大驚失色,想要翻身抵抗,可是身子被吳德緊緊地制住,哪裏又能夠扭動分毫,她的兩只玉手倒是可以夠到吳德的手臂,她用那兩只柔軟的玉手拼命地拍打著吳德的手臂,可是任憑許婉玉怎麽拍打,吳德也是沒有松開壹點,反而又把自己的領帶扯了下來,將她的雙手束在壹起綁到了床頭,這壹下她是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吳德去探索自己的裙底。
許婉玉此刻才是感覺到了真正的害怕,她發現吳德就是壹個禽獸,任憑自己如何對他咒罵,警告,卻根本就無法阻止他對自己的侵犯,眼看吳德便要觸碰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的表情從吃驚到憤怒,再從憤怒轉變成恐懼,這壹切都沒有逃過吳德的目光,他欣賞著許婉玉的表情變化,看著她恐懼的目光,心裏分外得意,他壹定要讓這個自視過高的大學教授好好領教壹下自己的本事。
吳德的目光雖然壹直盯著許婉玉的表情,根本無瑕顧及其它,可是他那只探進許婉玉裙底的色手,雖然沒有眼睛的指導,卻是如有神助,壹點也不生疏,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內褲,順著她的內褲邊緣壹點點摸了進去,入手處是壹片芳草萋萋的大森林,雖然十分茂盛卻是十分柔順,摸在手中就好像綢緞壹樣,吳德這個人對女人的陰毛可謂是情有獨鐘,他不光喜歡它們的柔順,更喜歡它們的味道,每壹次他握著那些用女人陰毛做成的毛筆寫字的時候,總能聞到壹股特殊的味道,那股味道不似花香,卻勝似花香。
吳德閉上眼睛用心撫摸著許婉玉的陰毛,忽然心念壹動,輕輕地扯住其中壹根,用力薅了下來,許婉玉覺得私密之處就好像是被蜜蜂蟄了壹下,又疼又麻,忍不住輕呼壹聲,嬌軀也是隨著壹顫,她也明白了吳德在自己私密之處做的好事,不由得厲聲喝到:“妳這個變態!”吳德卻是沒有理會她的怒斥,輕輕地捏著那根陰毛,慢慢地將它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隨後用力嗅了壹口,但覺美味撲鼻,上面有壹股獨屬於美婦人的幽幽芳香,芳香中還有夾雜著壹股淡淡的腥臊氣味,然而這股淡淡地腥臊非但沒有讓其失色,反而是加分不少,它順著吳德的鼻孔傳到他的大腦裏,就如同是壹味極品的春藥,頓時讓吳德欲火大盛,興奮地對許婉玉說道:“玉妹子,妳的毛毛長的真棒,又柔順又好聞,妳也來好好地感受壹下。”
吳德說完將那根陰毛扔到了許婉玉的臉上,許婉玉被吳德這樣羞辱,恨不能立時死去,可是她現在全身被制,就是想死卻也是難以做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吳德對自己施暴。
吳德將那根陰毛送還給了許婉玉之後,又將自己罪惡的色手伸進了她的裙底,這壹次卻是沒有再去流連她的芳草,而是直接去探索她的蜜穴幽谷,但覺入手濕潤滑膩,凹凸有致,雖然尚未窺得芳容,但是憑借著自己的手感,吳德卻已經能夠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出她的形狀。
在那壹片芳草叢中,隱藏著壹條玲瓏剔透,美輪美奐的肉穴峽谷,峽谷中間生著兩片如同鮑魚般肥厚柔嫩的肉翼,在那閉合的肉翼之間是壹道濕答答的水簾洞,真個是珠圓玉潤,緊致異常,讓吳德愛不釋手。
許婉玉面容生的極美,身材也是壹直保持的很好,加上談吐不凡,氣質脫俗,不管是在學校裏還是在社會上都被很多人奉為女神,可謂是追求者眾多,她這樣優秀的女人,本來應該受到上天的眷顧,擁有壹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可是她的丈夫卻是生性冷淡,自從她生下來女兒之後,便冷落了她,讓她常年獨守空房,由其是近幾年,更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可以說她那片肥美圓潤的肉穴福地,已經空曠了十多年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是壹直恪守婦道,從未與別人做過任何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今天她卻是遇到了自己的克星,吳德這種人就像是壹條惡狗,壹旦遇到心儀的美味,他根本就不講什麽道理,也不管什麽後果,壹定要先品嘗了再說。
吳德伸出那根罪惡的手指,在許婉玉胯間揉捏了壹陣,從她飽滿微凸的陰阜壹點點探進了她的肉穴門口,小心翼翼地撥開那兩片因為害羞而緊緊閉合的陰唇肉翼,找到了壹條柔嫩緊窄的蜜道,隨後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手指順著那條蜜道壹點點探入進去,在許婉玉肉穴裏那些團團錦簇的嫩肉中扣挖玩弄。
許婉玉的要害受到侵犯,心中無比驚懼,她雖然四肢被吳德縛住,可是卻依然在頑強地抵抗著,她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豐臀,用以躲避吳德的侵犯,同時口中也是不停地對其咒罵:“混蛋,禽獸,妳快放開我……”可是吳德那根手指就像是附骨之蛆,任憑許婉玉怎麽扭動,怎麽咒罵,也是無法將它甩脫。反而是加重了吳德的興奮,他看著許婉玉臉上那種驚恐無助的表情,越來越是滿足得意,手中扣挖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他縱情花叢多年,玩過的女人眾多,積累的經驗可以說是相當豐富,雖然這是第壹次接觸許婉玉的肉體,可是很快就摸索到了她肉穴裏面的敏感部位,在那裏面扣扣挖挖,旋轉不停。
許婉玉早就已經空虛多年,久曠的心靈就如同是平靜的湖面,沒有壹絲壹毫的波動,可是被吳德這麽壹扣,心中竟是不由自主地壹震,產生了壹絲漣漪,不過這道漣漪更多的還是恐懼和痛苦,但是隨著吳德的動作越來越快,扣挖的地方越來越敏感,那道漣漪也就變得越來越大,其中也不只是恐懼和痛苦,還夾雜著壹絲淡淡的期待,她的肉體甚至於開始期待吳德可以扣的更加深入壹點,因為那些地方越往裏面就越為敏感。
為了使讓吳德的扣挖更加方便,更加深入,許婉玉的蜜道之中,竟然還自作主張偷偷地分泌了壹些愛液,這種動作,很明顯都違背了她自己的意願,她就像是壹個獨守孤城的帝王,外敵已經侵入,四面都響起了楚歌,自己正準備破釜沈舟與對方血戰到底,可是自己的心腹竟然背叛了自己,因為壹點點小的利益就投奔了敵人,這讓她欲哭無淚。
吳德在她肉穴裏扣挖的時候,也是發現了這些變化,那裏面因為春水的緣故,而變得濕漉漉的,越來越潤滑,讓自己的動作順暢了許多,甚至於還有壹些春水在自己扣挖的時候從他的指間飛濺出來,落在肉穴周圍的陰毛上面,將那些柔順絲滑的陰毛,全都黏連在了壹起,變得亂糟糟,淫蕩蕩的。
當然吳德的手指也是沒有例外,在許婉玉的肉穴裏,被她的春水整個打濕,變得油光鋥亮,吳德心念壹動將之退了出來,隨後送到許婉玉的面前讓她欣賞。
“嘿 .,玉妹子妳看壹下,妳的肉逼裏流了好多的淫水啊,把哥哥的手都給弄濕了,妳還裝著清高說不想要?我看妳那騷逼裏早就已經忍不住,想讓老子插進去了。”許婉玉聽了吳德的話雖然羞憤,卻也下意識地往他的手上望去,但見她那粗糙黝黑的色手,掛滿了濕滑柔膩的液體,泛著瑩瑩水光,她當然知道這些液體是什麽東西,從哪裏流出來的,頓時羞的面色通紅,如同被烈火燒紅的彩霞,連帶著她的粉頸也是羞紅壹片,既嬌美,又艷麗。
“玉妹子,妳這淫水真的是又騷又香,妳也來好好品嘗壹下吧。”吳德見她害羞地不敢再看自己的手指,卻是愈發放肆,將帶著她淫水濕漉漉的手指送到了她的唇間,想讓她品嘗壹下自己的味道,可是許婉玉那裏會讓他如願,做出這等下流淫賤的事情,她見吳德的手指近在眼前,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張開嘴巴,便要去咬吳德的手指,以她現在對吳德的恨意,這壹下若是咬實了,即使咬不斷他的手指,也會咬下來壹塊肉來。
然而吳德卻是沒能讓她如願,他看許婉玉神色有異,眼神中帶著壹股煞氣,知道她想要幹什麽,趕緊在她沒有咬到自己之前,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回來。饒是自己的速度極快,可還是嚇出了壹身冷汗,他不禁怒道:“臭婊子,妳竟然想咬老子是吧,妳等著等壹會老子把妳操美了,操昏了,讓妳好好咬老子的大雞巴。”
說完再也不管許婉玉怨恨的目光,粗暴地將她的黑色套裙扯了下來,隨後把她的粉紅色蕾絲內褲撥到壹邊,使她的肉穴洞口暴露在視野中,便要挺著自己的肉棒壹親芳澤。
許婉玉發現了他的動作,心裏知道現在已經到了最重要的時候,不管怎麽樣都要拼命反抗,如果真的被他插進去的話,自己真的就對不起自己剛剛亡故的老公了。可是任憑她怎麽反抗,終究是難以逃脫吳德的魔爪,很快便發現壹根熾熱的肉棒來到了自己的肉穴洞口,她大驚失色,心中慌亂無比,知道自己再怎麽反抗也是無用,只能開口求饒,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不,不要,我求求妳,千萬不要插進來,我是壹個有老公的女人,並且老公剛剛離開了我,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顯然已是絕望至極,才會出此下策,然而她的求饒並沒有迎來寬恕,那根放在她肉穴門口的雞巴不退反進,壹點點沖破阻礙插入進來。
“既然妳老公已經死了,成了壹個寡婦,我怎麽忍心再讓妳去守活寡,從今以後我就是妳的老公,讓我替他好好寵幸壹下妳吧。”說完用力壹挺屁股,那根大雞巴猛地插入到許婉玉的肉穴裏,直接頂到了她的花心上面,把整個肉穴塞得滿滿當當,沒有留下壹絲壹毫的縫隙。
“啊!不要啊!嗚嗚……”感受到那根恐怖的大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身體,許婉玉害怕的全身亂顫,口中也是不可抑制地尖叫出聲,恥辱和痛苦的淚水掛滿了她的臉頰。它終究還是插進來了,自己的人妻貞潔,尊嚴顏面,壹瞬間被他徹底擊毀,變成了不幹凈的女人。
吳德卻是根本就沒理會她的淚水,將自己的肉棒插進去再拔出來,然後再次盡根插入,每壹次都能突破肉穴裏的重重阻礙,借著之前淫水的潤滑次次直搗黃龍,插在她的花心上面,用自己最堅硬的的地方去撞擊許婉玉最柔弱的地方,幸好她的肉穴肥美多汁,容量驚人,這才能夠容得下吳德的肆虐,如果此時把她換成壹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承受吳德這樣猛力地抽插,壹定會痛不欲生。
當然許婉玉此刻也是痛不欲生,但是她的痛不欲生卻是心靈上的,和肉體無關,相反她的肉體因為空虛了很久,又是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於吳德的抽插反而是十分興奮,她的花心很快便因為快感而盛開,迎接著那根巨大肉棒的強力沖擊。吳德越發感覺到許婉玉的肉穴美妙,簡直可稱極品,不由得出口贊道:“玉妹子,妳這肉穴真的是肥美多汁,越插越是舒服,如此極品的尤物,如果就這樣去守了活寡,豈不是可惜了嗎?”許婉玉卻是還沈浸在自己失身的痛苦之中,整個心靈都麻木了,根本就沒有理會吳德的侮辱,只是自顧自地流著清淚。
吳德眼看許婉玉傷心過度,沒有任何反應,竟是偷偷把她雙腿上綁在壹起的腰帶解了下來,隨後把那兩條渾圓飽滿的雪白玉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這樣可以讓自己插入的時候更加舒服,不過為了防止她再次拼命抵抗,還是用自己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的雙腿。
不過對於這壹切,許婉玉就像是沒有註意到壹樣,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吳德見她如此,知道是傷心過度,壹時難以接受自己失身的事實,不過這也無妨,再矜持的女人,只要是遇到了自己,不論用什麽手段,總能挑逗起她的春心,將她送上高潮。到了那個時候,不怕她沒有反應。
這樣倒是也好,自己可以放心的騰出雙手去做更多的事情,於是他壹邊抽插許婉玉的肉穴,壹邊去扒她上半身的襯衣,那件襯衣的紐扣早已在之前拉扯的時候被吳德扯掉了幾顆,現在再去扒解卻是輕松了很多,很快就把它向兩邊解開,隨後又將裏面的胸罩往上壹推,便將那壹對豐滿的奶子釋放出來。
因為剛才的壹面之緣,吳德對它們壹直是念念不忘,現在終於是可以近距離的去把控它們,和自己想象中的手感別無二致,柔軟滑膩卻又充滿彈性,她這種年齡還能有這種彈性實屬難得,也不知道平日裏是怎麽保養的,不過現在她的老公已經去世,無論她保養的再好,卻也是無人欣賞,若沒有吳德去發現它們,那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壹向好色的吳德怎麽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這壹次他抓住許婉玉這兩顆大奶壹定要玩個夠,他毫無顧忌地用手去揉搓擠壓它們,因為柔軟它們在吳德的玩弄之下呈現出各種不同的形狀,千奇百怪,美輪美奐,但是等吳德松手之後,充滿彈性的乳房卻又恢復了原樣,連指痕都沒留下,還是和之前壹樣完美無瑕。
由其是那頂端的奶頭,嫣紅透亮,小巧玲瓏,就像是五月裏熟透的櫻桃,吳德看在眼裏,心癢難耐,自然不會輕易地就放過它們,於是伸出雙手分別捏住那兩顆蓓蕾,將它們或撚或捏,或是揉搓,或是撥弄,越玩弄越是口幹舌燥,想要將它們含進口中。
只是現在自己肩上扛著許婉玉的兩條玉腿,想要去吃她的乳頭,就必須要把肩上的美腿給放下來,可是如果把她的雙腿放下來的話,吳德又怕她亂踢亂蹬,打擾了自己的性致,如果不放下來的話,就需要把她的美腿按到胸前,讓它們疊在壹起,這樣才能張嘴夠到,這樣的姿勢自然是最好的,不過這種姿勢卻也是極難的,她操過的女人中,就很少有人可以做到這個姿勢,更何況許婉玉相較於她們年長了許多,身體的柔韌性更是遠遠不及。
不過吳德還是想試驗壹下,他抱著許婉玉的雙腿,壹點點將它們按向她的胸前,這個姿勢對她來說,竟然沒有什麽難度就做到了,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讓吳德連連稱贊。他哪裏知道許婉玉為了保持身材每天都要做兩個小時以上的瑜伽,並且經常跑步遊泳。當然許婉玉也不會想到,自己年復壹年日復壹日的鍛煉身材,到最後竟然便宜了吳德這麽壹個混蛋。
不過吳德卻也沒有去想太多,他將許婉玉擺成這個姿勢之後,便張開自己的大嘴叼住了許婉玉的奶頭,不光對著它用力吮吸,用自己的舌頭在上面不停的撥弄,甚至於還用自己的舌尖輕輕的咬嚙它們。
這個時候悲痛過度的許婉玉終於是回過了神來,她發現自己被吳德擺成了這樣壹種羞恥淫賤的姿勢,並且自己的肉穴還有奶頭雙雙失守,被他上下其手不停的玩弄,頓時又羞憤起來,想要伸腿將他從自己身上給蹬下去,可是吳德二百多斤的體重,她又如何能撼動分毫?
吳德感受到了許婉玉的抵抗,知道她已經回過了神,想要和她交流交流,於是吐出了口中的乳頭,近距離面對著她的俏臉,欣賞她的絕色,只見她的面色酡紅,上面還掛著壹串又壹串傷心的清淚,直如梨花帶雨,這樣的情形任誰也會對她心生憐惜,出聲安慰,然而吳德哪裏是人?他就是個禽獸,面對著傷心的許婉玉竟是出聲說道:“怎麽樣,玉妹子,吳德哥哥操的妳還爽嗎?比妳那嗝屁了的死鬼老公厲害多了吧?妳的肉屄可是像小嘴壹樣死死地咬住了我的雞巴,告訴我以後天天都讓我操,哈哈。”許婉玉聽到他不知侮辱自己,還開口羞辱亡故的丈夫,心中再次湧起壹股怒火,她雖然身子被吳德所制,無法反抗,不過嘴巴卻是還能動作,於是沖著吳德那張面目可憎的醜臉上啐了壹口唾沫,接著對其罵道:“呸!妳這個禽獸,我許婉玉今後和妳不共戴天,只要我還活著壹天,便要讓妳付出代價。”吳德笑著回道:“付出什麽代價?是精液的代價嗎?那妳今後可得天天呆在老子身邊,用妳的騷穴榨出老子的精液。”許婉玉知道吳德這個人臉皮極厚,無論自己怎麽咒罵他,他都不會在乎,反而還會嬉皮笑臉地出口羞辱自己,讓自己十分痛苦,於是再不去管他,只是希望他能早點出精,好放過自己。
因為不管是從樹上得到的知識,還是從老公身上得到的經驗,都讓她覺得壹個男人縱使他再怎麽強壯,和女人交合的時間,最多也就只能堅持十多分鐘,許婉玉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毫無感情波動地任憑吳德玩弄,靜靜的熬過這段時間。
然而她卻根本不知道吳德天賦異稟,胯下那物就是專門為打炮而生的,莫說是十幾分鐘,只要他願意就是幾個小時他也能忍住不射,莫說壹個女人,就是三五個女人,他壹晚上也能把她們都操的服服帖帖的,現在許婉玉想等待他盡快出精,卻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許婉玉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她覺得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已經無法做到心如止水,古井無波了,因為隨著吳德壹次又壹次撞擊自己的花心,她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興奮,心中的那股羞恥之感也慢慢轉化成了快感,她現在好想隨著吳德的動作,開口去呻吟,可是理智告訴自己,絕不可以這樣去做,她壹定要堅守住自己的底線。
可是那花心裏的快感壹波接著壹波湧入她的心頭,便如狂風暴雨壹般,慢慢將她的理智打的粉碎,讓她的大腦壹片空白,意識朦朧中竟是不自覺的叫了起來,雖只只言片語,可是聽在吳德耳中確實如同天籟之音,他興奮地對其說道:“玉妹子,哥哥沒有騙妳吧,我這根肉棒壹定會把妳送上天堂,讓妳欲仙欲死的,妳就不要再忍著了,放心地叫出來吧。”許婉玉聽到吳德的聲音,忽然又清醒了幾分,想起方才口中那幾聲無恥的呻吟,她不禁羞紅滿面,卻是再也不肯發出那樣的聲音,她用力咬緊牙關,拼命抵抗著體內的快感。
吳德看到她的倔強也是忍不住好笑,他心中暗道:“想忍住不叫?我看妳還能忍到什麽時候?”於是他壹邊猛操許婉玉的肉穴,壹邊伸手捉住了她肉穴洞口上面早已悄悄挺立的陰蒂,這顆小小的肉蒂雖然很不起眼,可是周身布滿了興奮地神經,是女人全身上下唯壹壹個專門為性愛快感而生的器官。
許婉玉的陰蒂被吳德捉住,當做玩物壹般在手中好好挑逗,時而輕撚慢弄,時而快速撥動頓時如同壹股電流從她的陰蒂上面,傳遍她的全身,饒是她咬緊牙關拼命抵抗,可是那羞人的聲音還是從她的鼻腔裏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