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靈與肉

　　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昨夜體力消耗過大，身上還是酸軟軟的，可是精神卻無比振奮。
　　身邊的小諾和妻子都不見了，我下了床，從衣櫃裏找了壹條肥大的短褲穿上，走出了房間。
　　妻子和小諾都在，兩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
　　小諾身上穿了壹件純白蕾絲邊的吊帶小短裙，修長的頸子，優美的鎖骨全都暴露了出來。鼓脹的胸脯把小吊帶的前襟撐得很高，兩個凸點十分明顯。
　　她盤著兩條細長雪白的粉腿坐在沙發上，敞開的雙腿間空空如也，沒有穿內褲。連續兩晚被肉棒插入過的小嫩穴還沒有完全恢復平日的粉潤，稍稍有些發紅，但那淡紅的色澤同樣令人垂涎欲滴。
　　妻子雙腿交疊，坐在裏小諾很近的地方。身上穿的也是睡裙，藕粉色仿真絲的無肩睡裙只能暴露出她兩條白膩的藕臂，和半段豐腴而不失勻稱的美腿。即便是這樣簡單的穿著，配上她優雅休閑的坐姿，竟然也能讓妻子身上顯出幾分高貴的姿態。
　　母女倆臉上都潮紅未退，眼中似乎也還蒙著霧氣。那種承歡後滿足的嬌柔嫵媚，依舊讓人怦然心動。我昨晚消耗了那麽多，在看到這兩個明艷動人母女嬌花，肉棒在短褲裏竟然又有了起色。
　　妻子和小諾看到我就不再交談了。小諾嘻嘻笑著召喚我：“許平老公，昨晚累壞了沒有啊？”妻子說：“別逗妳爸爸了，好了中午吃什麽，我去做飯。老公，妳也去洗個澡吧。我和小諾都洗過了。”
　　我知道我身上氣味不佳，和母女倆打過招呼就鉆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妻子在廚房裏面忙碌，小諾正舉著手機和人通話。
　　“都說了不去。”小諾沒有避諱我，在我面前繼續和人聊著。
　　“……”
　　“再煩我，我永遠不見妳，妳別忘了咱們怎麽說的。”
　　聽到這裏我就猜到那邊是誰了。就聽小諾等了壹會兒，強硬地說：“妳別來這套，本小姐軟硬不吃。”
　　“……”
　　“我媽媽？我是說過管不到她和妳怎麽樣。但妳想好，我和妳怎麽樣是要看我的心情的。”
　　“……”
　　“行啦……妳好歹讓我歇兩天吧。過兩天好不好，騙妳是小狗。”小諾的口氣軟了下來。
　　電話掛斷了，小諾小聲告訴我說：“是他。”我沒有多問，是因為我也不知道該問什麽，對於秦偉破了小諾處女這件事，我還有壹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小諾帶著歉意地笑了壹笑，說：“爸爸，我們早說過的，我們都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對嗎？”
　　“壹會兒方便的時候，我有事和妳說……”小諾的話音未落，妻子從廚房過來了，我們之間的談話中斷了。
　　我很想知道小諾要和我說什麽，但這壹整天都沒有時機。
　　到了晚上，我們三人又上壹起上了床。我還是興致昂然，又和母女兩個壹人做了壹次。小諾不用說了，高潮壹波接著壹波。妻子和以往稍有不同，她被我插的時候，柔情似水到了極致，讓我不忍猛烈肏弄這個明明是個很淫很浪的老婆。可溫緩纏綿地抽插，也讓妻子泄得壹塌糊塗。
　　我也壹樣，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到了第二天，妻子和我都要工作，只剩下小諾壹個人閑在家中家裏無所事事。我開車前往公司的路上心裏壹直有些不安，我好像有點擔憂秦偉再約小諾。好在小諾發過來壹條消息，讓我踏實了下來：“中午我去找妳吃飯。”我相信是小諾要來找我繼續昨天的對話了。
　　快到中午了，為了有壹個私密的空間，我要秘書幫我定了兩份外賣送到我的辦公室來。
　　小諾如約而至。反鎖好辦公室的房門，我和小諾面前各擺了壹份午餐，但都沒有動，直接開始了對話。
　　“現在叫妳許平還是什麽？”小諾坐在我辦公桌的對面，頑皮的笑著。
　　“隨妳吧……小諾，妳有什麽事要說？”我很著急，想要知道小諾要說什麽。
　　小諾長出了壹口氣，幽幽地說：“昨天妳起床，看見我和媽媽正聊天。妳知道我和媽媽說了什麽？”
　　我搖頭，表示不知。
　　小諾說：“聊了妳，和秦偉。”
　　我根本無心進餐，靜靜地等著小諾往下說。
　　“別那麽緊張，媽媽表態了，最愛妳！”小諾拖著長聲在“愛”字上加了重音，才繼續說：“也不拐彎抹角了，就直說吧。連著三天的晚上，我都做愛了。妳和秦偉，兩個人。但是在這之前，和妳也好，和秦偉也好，除了插進去，什麽都玩過了。我是覺得無所謂誰第壹個，妳覺得呢？”
　　小諾把問題推給了我，我只能硬著頭皮說：“是，無所謂。”
　　“嘻嘻，這就對了。那妳想妳們兩個在我心裏誰最強嗎？”
　　我睜大眼睛望著小諾，心裏頭開始慌亂了。我是明知道我的能力不如秦偉的，可我很怕從小諾口中聽到這個答案。
　　果然，小諾毫不猶豫地說出了“秦偉”這個名字。我的心裏蒙上了壹層陰霾，臉上也表露出了懊惱的神色。
　　小諾“撲哧”壹笑，又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可是，和妳是最舒服的。不但是我，媽媽也是這麽說的。”
　　“昨天早上我和媽媽說的就是這件事，我被妳們兩個都插過了，總會有比較。幹過媽媽的男人更多，她也承認秦偉是最強的。但是我們兩個都覺得，和妳，是能付出濃濃的愛意，也被妳深深地愛著，是壹種不僅僅是肉體和欲望，還有靈魂上的交流。”
　　我聽著這個剛被破身的小少女，發出對男女情愛的長篇大論，有點震驚有點迷茫。小諾的情商和智商，遠比我和妻子兩個成年人要高。
　　小諾接著說道：“媽媽和我說了好多，她說起了妳們年輕的時候，爸爸，妳別介意，那時候妳的表現，就是媽媽的小舔狗。可媽媽不把妳當成備胎。她和秦偉分手，是因為越來越喜歡妳。可是那時候，她已經迷戀上淫亂的感覺了，她又壹次回到了秦偉身邊。再與秦偉分開，也是因為妳。她寧可壹個人生下我，也要保留妳的孩子。”
　　林柔以前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些，倒是小諾告訴我了真相。
　　“然後妳們在壹起這十幾年，媽媽說壹方面是因為歉疚，讓妳開心。另壹方面是她真心喜歡和妳做愛，故意挑逗妳。她說，這些年妳要是出差了，沒在家裏，她夢裏出現的都是妳在幹她。可妳給不了她的，就是那種淫亂的感覺。後來秦偉出現了，我媽媽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但是她壹點也沒有不喜歡妳，無論是肉體還是心裏。”
　　“她說了，那會兒妳在國外，她已經和秦偉勾搭在壹起了。可是視頻裏和妳壹起自慰的時候，還是特別有感覺。等妳回來，只要妳們壹親熱，她下面就濕，屄屄就癢，就想要妳幹她。秦偉那幫人，能讓她肉體滿足，但滿足不了她的心。”
　　聽了小諾轉述她媽媽的話，莫名之間，我心裏暢快了很多。小諾說完她媽媽又說起了她自己：“我也是嘛，是個小騷貨。當小處女的時候就和那麽多人玩，那時我就知道我早晚和媽媽壹樣。直到那天晚上被秦偉開苞了，我才知道，原來做愛這麽舒服。我和秦偉講條件歸講條件，只是我不想受人控制，但我願意給他幹。”
　　“處女膜破了，其實挺疼的，而且他那麽大，插人家裏面都快撐爆了。但我喜歡那種感覺，塞得慢慢的，撐得飽飽的……後來他開始幹人家了，真是又疼又爽。再後來，太舒服了，疼都不那麽明顯了。然後去了我房間，我看著他幹我媽媽，心裏想要的要命，可是我怕他以為我好對付，才拼命忍住了。等他和媽媽做完壹次，就立刻把他轟走了。”
　　我好奇怪，自己不敢破小諾的身，看到了秦偉奪走小諾處女又恨得要命。但我壹回想起那壹幕，我的雞巴竟然在褲襠裏膨脹了，豎得筆直。最不可思議的是，小諾說她忍得辛苦，我心裏對秦偉還有壹種為什麽不滿足我的小諾的責怪。
　　辦公桌阻隔了小諾的視線，讓她無法發現我的窘態。接下來，小諾終於提起了我。“昨天，前天，都是和妳做。妳知道我壹直想和妳做，也算是圓了夢吧。不壹樣，真的不壹樣。爸爸……不對，是妳的，老公妳的，許平的……插進去就感覺不壹樣。我都不知道怎麽說，好像是暈乎乎的感覺吧。對了，媽媽說了壹句，妳和秦偉，還有其他男人，無論誰都能把她幹懵了。只有妳最特別，妳能把她幹得醉了。我也是……”
　　小諾說著站了起來，繞到辦公桌後面，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醜態還是被小諾發現了，她嬌媚地白了我壹眼，抿嘴兒笑了壹笑，說：“妳是不是虛報年齡了？哪兒像這個歲數的，天天這麽硬。”她隔著褲子輕撫我的雞巴，唯唯諾諾地說：“許平，今天不要給妳幹了，晚上也不行。真讓人家歇歇吧，人家才開苞，都被妳們這麽幹，屄屄都肏腫了。”
　　我暗罵自己混蛋，小諾那麽稚嫩的小花瓣，怎麽禁得住這樣的蹂躪。幹小諾最多的就是我，我比秦偉還要可恨。
　　我這麽想著，但肉棒卻不受控制地越來越硬。小諾拉開我的褲鏈，把肉棒掏了出來，在手中細細把玩，她問道：“要給妳吃出來嗎？”
　　我連忙搖頭，無論小諾還是妻子，都不是我泄欲的工具，而是我壹生呵護的對象。
　　小諾沒有堅持，漫不經心地玩了壹會兒我的雞巴，突然沒好氣地熟絡起來我：“我看得出來，妳喜歡看又生氣，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明明那麽喜歡幹我，又裝著不願意，自己折磨自己。現在這個社會什麽事情沒有啊。網上找人幹自己老婆，找人幹自己媽媽的，多著呢。前幾年，湖北的那幾家人，有兒有女的，自己家裏玩，外面換著幹，人家也不怕啊。妳怎麽就不能看開點兒呢？死要面子活受罪！”
　　小諾說的我壹陣汗顏，我的心思她都猜到了。她說我的話壹點也不過分，這些問題我思考過，可是無論如何也轉不過來。面對小諾這些質問我唯壹能做的就是敷衍，我尷尬地說：“小諾，妳再給爸爸點兒時間好嗎？”
　　“喲？這會兒又是爸爸啦？”小諾嘲弄地笑了。
　　她的話讓我如芒刺背，忐忑不安。
　　小諾忽地收起了笑容，目光真誠地看著我說：“我和我媽媽都離不開妳，妳也肯定不會不要我和媽媽。我給爸爸時間，我們都尋找自己的快樂，爸爸，我們會越來越幸福的是嗎？”
　　我懵懂地點了點頭，對於小諾說得幸福，似乎明白了，似乎還不明白。
　　不管我懂不懂，小諾離開了我，回到了辦公桌的對面，拿起筷子吵吵著說：“不說了不說了，吃飯，餓死了。下午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我笑了壹笑，也拿起了筷子，食不知味地吃了起來。
　　“對了，許大總經理，打賞點銀子唄。小女子下午要去挑去美國表演的漢服呢，我怕從北海道回來沒時間了。”小諾嘴裏塞滿了食物，模樣天真地對我撒著嬌，哪還有壹點小淑女的風範。
　　沒有淑女風範，可小諾卻是個才女。我們壹家三口定好了去日本度假，回來後她要參加的夏令營是經過層層選拔才可以參加的。而她作為這次活動中最重要的壹個角色，已經定好了要在壹個教科文組織的會議上發表演講，之後還有展示中華古韻風采的琵琶彈奏表演。
　　在零花錢上，我從來沒有限制過小諾。她懂得如何打理財務，不會胡亂花錢。當然，尋常品牌也不會入這個小美女的法眼，她買的東西，精致、華麗、實用，也都價值不菲。
　　我不等吃完，立刻拿出手機轉了壹萬塊錢給小諾。小諾高興地歡呼：“爸爸最好了。”
　　小諾陪著我快上班才離開。我們沒有再親昵，也沒有聊那些關於情愛性愛的話題，輕輕松松地度過了午休時間。臨走的時候，才送給我壹個濕膩的舌吻，唇分後，小諾魅惑地說：“晚上可以肏妳的大騷老婆，讓妳小騷老婆在旁邊陪著。還可以肏小騷老婆的嘴嘴，或者……屁屁。”
　　這天的晚上，我誰都沒碰，甚至連內褲都沒有脫。我也需要休息，不敢天天縱欲。
　　隨後又是平淡無奇的兩天過去了，我們壹家三口還是那麽的甜蜜親熱，只是沒有再做愛。小諾需要恢復，我也需要休息。盡管我每天都是欲火高漲，但我知道，我不再年輕，經受不起夜夜笙歌。
　　不過我絕不是聖人，面對妻子和小諾的乳波臀浪，面對兩人的嫵媚多情，還有那些情意綿綿地挑逗癡纏，我又壹次蠢蠢欲動了。
　　事與願違，在我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妻子的電話。她說晚上想去會所，去秦偉那家會所，問我同不同意。
　　我不想妻子去那裏，我想要幹她，讓她和小諾壹起陪我做愛。我好委屈，可是我莫名想到了她每次夾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回來，我們壹起做愛時的刺激，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說了同意。妻子告訴我不會太晚回來後，電話掛斷了。這時我才想到另外壹個問題，小諾要和她壹起嗎？
　　我沒再問，加大油門開車回到了家中。沖回樓上，打開了房門。
　　小諾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看她的穿著應該是壹整天都沒有出過門，我總算是松了壹口氣。
　　只有我和小諾的晚餐氣氛有點古怪，我想應該是妻子也征得了小諾的同意才去的會所吧。小諾這會兒應該心虛，她背著把她媽媽送給秦偉了。
　　吃完飯，小諾催促我去洗澡，她很明白的告訴我，洗完澡她要和我做愛。
　　洗完澡，小諾已經在客廳等著我了。穿著她的小吊帶，抱著雙腿，蜷縮在沙發上，尖尖的下頜抵著膝頭，雙眼盯著前方的電視機怔怔出神。
　　這是第壹次單獨和小諾做愛，我有點不知所措。走過去坐在她的身旁，想要摟她，又舉棋不定。
　　小諾看也不看我，幽幽地說：“爸爸，今天……”她話說壹半，頓住了，再也不開口。
　　我想她是要說她媽媽的事情，就說：“沒事兒，妳媽媽喜歡玩，我……不反對。”
　　“不是……我是說……”小諾還是話說壹半，欲言又止。我這才意識到小諾太不對勁兒了，關切地問：“小諾，怎麽了？妳有事要說？”
　　小諾睫毛撲簌地眨了眨眼睛，畏縮地看了我壹眼，低聲說：“今天……他來過。”
　　不用說出人名，我就知道是秦偉。我勉強笑了壹下，說：“哦，是啊……”
　　“我們做了……”
　　“啊，是嗎？”
　　小諾輕點著頭，吞吞吐吐地說：“那個……我知道妳喜歡看，我錄下來了，妳要看嗎？”
　　似乎有點不對勁兒，小諾壹直不懼怕我看到她和秦偉親熱、做愛的場面，今天她怎麽那麽膽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