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臉狂魔

風流書呆

都市生活

壹個男人被打倒在地,脖子上架著壹柄寒氣四溢的寶劍,染著鮮血的眼裏充斥著深不見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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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15.13綠帽子帝王

快穿之打臉狂魔 by 風流書呆

2024-5-22 21:11

  “妳這賤婦,妳把瑾瑜怎麽了?來人啊,抓~住她,快抓~住她!”擔心兒子的念頭壓過了狼,太後揮舞袖子瘋狂大喊。
  底下的朝臣們早已經齊齊跪趴在食案後,恨不能把腦袋縮進衣領裏去,順便把耳朵也給堵了。太後這反應簡直是不打自招啊!看她那悲憤欲絕的樣兒,那玩意竟然是恭親王的,且恭親王還與慧怡貴妃有染?!嘶,不能深想,越想越覺得世事太過荒謬!
  趙碧萱雙膝壹軟,摔倒在帝王腳邊,身子抖得跟篩糠壹樣。她有心解釋,卻發現喉嚨異常幹澀,連壹個字都吐不出來,只能用手捂住顏面,以此逃避帝王陰寒的目光。
  錢芳菲進宮之前就已經想好了退路,最不濟便死在殿上,有什麽大不了?人總會死,只是或早或晚的問題,她死了,還有恭親王、趙碧萱、二皇子作陪,也不算虧。至於同樣被扣在京中的母親和兩個哥哥,想起他們,她唯有冷笑。當母親不顧她死活將她扔給錢通那天開始,她對家的期望,對親情的渴慕就完全消失了。原以為找到壹個情投意合的夫君是另壹條生路,到頭來卻發現那同樣也是壹條絕路。
  如此,她也沒什麽可留戀,可顧慮的。唯恐晟帝為了遮掩家醜將百官遣散,然後把自己打入天牢秘密~處決,錢芳菲語速十分快,壹面說壹面打開包裹,將暗衛搜集到的證據抖落出來。
  “皇上您有所不知,您的慧怡貴妃與齊瑾瑜可是十壹歲就已私定了終身。這是慧怡貴妃送給齊瑾瑜的定情信物,另附壹封深情款款的尺素。”她甩出壹枚玉佩和壹封書信,緊接著道,“慧怡貴妃入宮之後,這二人也沒斷了往來。太後宮中有壹條地道直達冷宮,齊瑾瑜未出宮開府前夜夜都要循著這條地道與慧怡貴妃私混,兩人被翻紅浪,鴛鴦交~頸,別提多風~流快活。及至慧怡貴妃不慎懷了孽種,這二人才急了,幾番商議後竟打算讓您來當這個冤大頭。”
  見帝王目中隱隱閃動著怒火,錢芳菲神經質的笑開了,“沒錯,就是您想得那樣,二皇子不是您的種。因您與齊瑾瑜是兄弟,約莫無法滴血驗親,但臣女這裏卻有二人來往的書信,他們如何相思,如何纏~綿,如何偷龍轉鳳,種種大逆不道之事上面均寫得清楚明白。還有您的好母後,卻是從壹開始就知情,否則又怎會只心疼二皇子,不心疼大皇子?因為二皇子是她的親孫子啊!哈哈哈,荒謬,太荒謬了,世人說得果然沒錯,看似金碧輝煌的宮闈才是最藏汙納垢的地方。小叔子與嫂嫂通~奸,婆母幫著掩護,還意欲讓壹孽種鳩占鵲巢,謀奪大齊江山,好壹出荒謬至極的倫理大戲!”
  她獰笑著拋開手裏的包裹,各種物證掉落壹地,有書信、錦囊、繡帕等私物,甚至還有壹件鮮紅的鴛鴦肚兜和壹雙羅襪。不用細看就能想象的出恭親王和慧怡貴妃是如何的幹柴烈火,欲罷不能。
  錢芳菲還在咯咯笑,朝臣們卻已經縮成壹團,恨不能把自己埋進地磚裏去。親耳聽見如此骯臟不堪的皇室醜聞,也不知皇上會如何處置他們?唯獨羅震膽子稍大,擡眸朝堂上看。
  太後已經徹底瘋了,大喊大叫得讓侍衛抓人,連當場格殺的話都放了出來。慧怡貴妃滿臉淚痕的跪在帝王腳邊,不停搖頭否認。帝王的神色非常平靜,他甚至交疊起修長的雙~腿,換了壹個更為慵懶的坐姿,這才沈聲道,“閉嘴。”
  錢芳菲立馬收了笑,漲紅著臉跪下,但她很快意識到這句話不是對自己說的。只見虞國公揮揮手,壹直像木樁子般站在殿門口的侍衛就魚貫而入,隨便撿了壹塊帕子將太後的嘴堵上,反剪雙手拖下去。沒人覺得皇上如此對待太後有什麽不妥,想想太後和恭親王幹得那些事,就算皇上當堂活剮了他們,那也是情有可原。
  錢芳菲的心壹下就安定下來。她原以為皇上為了皇室聲譽著想,會不問緣由的將她殺掉,但從他現在的舉動判斷,他似乎沒有那個打算。這就好,只要還留著壹條命,她總有辦法脫身,因為她手裏還握著最後壹張底牌,那底牌壹定能打動皇上的心。
  大殿內安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在等待晟帝發難。他若是暴跳如雷、喊打喊殺倒還好,偏偏他無動於衷,眸色晦暗,竟像是壹個旁觀者。他的冷靜才是最讓人感覺到恐懼不安的地方。之前意欲舉薦二皇子為儲君的幾個朝臣嚇得冷汗淋漓,肝膽欲裂,更有文遠侯及方氏,已然快要暈死過去,本還幸災樂禍的李氏這會兒也亂了方寸,想擡頭窺探兒子神色,終是不敢輕舉妄動,心裏把趙碧萱這賤人唾了幾十個來回。
  周允晟端起酒杯小酌壹口,見趙碧萱意欲撲到自己腳邊求饒,正想將她踹出去,隨伺在旁的趙玄卻先動了手,壹耳光將她抽飛出去,順著臺階咕嚕咕嚕滾到堂下,臉頰立時腫了。
  趙玄的字典裏可從來沒有“憐香惜玉”四個字。
  眾位大臣不自覺將腦袋往食案下鉆,心道虞國公現在才來大義滅親恐怕有些晚了。皇上獨寵了三年的寶貝原是這麽個腌臜東西,不但將孽種栽贓到他頭上,還試圖蠱惑他將之立為儲君,皇上能咽得下這口氣才怪!
  周允晟喝完壹杯酒,見大臣們俱是壹副恨不能憑空消失的表情,連史官也停了《起居註》,瑟瑟發抖的跪趴在地上,並不敢擅自把這等醜事記錄下來,不由搖頭低笑。
  “恭親王與慧怡貴妃私通,可是朕之過錯?”他徐徐問道。
  “乃二人德行有虧,違背倫常,非皇上有錯。”殿中無人應答,唯有趙玄垂首靜立,娓娓勸解。
  “既是如此,朕為何要感覺羞愧並為他們遮掩。朕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時人議論,更不懼後人評說。史官,提筆記錄,言辭間切莫含混,卻也不能誇大。”
  史官領命,趴在地上奮筆疾書。朝臣們聽聞此言,莫不佩服皇上的坦蕩從容與胸襟寬廣,也越發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倘若換了安親王、恭親王,亦或其他幾位王爺當這個皇帝,現在恐怕早就讓錢芳菲和趙碧萱血濺三尺了,在場眾人也難逃被整治的厄運。
  皇上當真聖明!
  錢芳菲飛快瞥壹眼禦座上的俊美男子,心情前所未有的安穩。晟帝果然與傳說中壹樣,既殺伐果決,又寬厚仁慈,雖然抱著必死的決心入宮,但若是能撿回壹條性命,她自然歡喜。現在看來,晟帝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打算,因為她始終沒能從他眼底看見殺氣。
  發現錢芳菲在偷偷觀察自己,周允晟這才點了點她,曼聲道,“恭親王妃,恭親王現在在何處,是死是活?”
  錢芳菲畢恭畢敬的磕頭答話,“啟稟皇上,恭親王好的很,現如今正躺在床~上昏睡。臣女並未有殺他之心,不過去了他的子孫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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