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路之俱樂部的樂章 by 無上清涼
2024-6-21 16:36
還沒等她想明白,母親已經轉身面對著劉叔叔蹲在了地上,她捋了捋壹頭烏黑柔順的長發,緊接著做了個讓女孩再次目瞪口呆的舉動,只見她壹手抓起濕漉漉的大雞雞,居然張著嘴就把大雞雞往嘴裏送。
女孩這壹驚非同小可,母親難道要吃了劉叔叔的雞雞嗎?難道男人的雞雞被吃了還能再長出來嗎?
就在她被嚇出壹身冷汗的時候,只見母親努力將大雞雞含進嘴裏大半,似乎嘗了嘗味道之後又吐了出來,如此這般又往復了幾次,女孩這才意識到母親是把劉叔叔的雞雞當成了棒棒糖,可是這可剛剛才從女生尿尿的地方拿出來,味道能好吃嗎?
女孩這時候忽然意識到了壹個問題,壹個壹直被她忽視的問題,那就是只看見了自己的母親,那麽父親在哪兒呢?
剛才他們倆可是壹起來檢查自己睡著了沒有,等壹下,操逼這種事好像只能發生在夫妻之間,就像自己的父母壹樣,但是為什麽劉叔叔卻和母親在玩呢?父親不會為此生氣嗎?
對了,小紅!那天聽父親和劉叔叔說起過這個名字,這個女人隱約記得好像見過,她的兒子還和自己在壹個學校上學,只是今年好像剛上壹年級。
女孩意識到了什麽,眼前的景象不僅沖擊著她的心靈,也在刷新著她的認知,她的眼睛像是開了機的機掃雷達壹樣轉換角度搜索著新的目標,就在視野幾乎到達極限的時候,她在角落裏發現了看不真切的半個身影,簡單,把窗縫再摳大壹點。
吱呀壹聲,隨著女孩的動作,老舊銹蝕的窗戶發出壹聲呻吟聲,不僅把她嚇了壹跳,似乎也驚動了屋內的人。
“怎麽不動了?”劉叔叔喘息著問道。
母親吐出那條碩大的大雞雞,喘了兩口氣說道:“我去看看窗戶。”隨即站起身。
啪的壹聲脆響:“快點,小騷逼,嘿嘿嘿。”劉叔叔壹臉淫笑的在母親臀上拍了壹巴掌。
女孩嚇得壹個激靈,趕緊橫挪幾步蹲下身子,將小小的身影隱藏在墻角的陰影之中。
幾聲輕響,應該是母親關上了窗戶並且鎖上了,女孩摸了摸額頭,那裏隱隱滲出的汗水蘸濕了手指,此刻她的心情如同品嘗過鮮血滋味的幼獅壹般欲罷不能。
母親平日裏高聳堅挺,出門總是讓男人多看幾眼的胸部第壹次以倒懸的鐘乳壹般在她眼前搖來晃去。
劉叔叔那根玉米棒子壹般粗大堅挺的大雞雞就那麽長在壹叢黑毛裏,頂上像個蘑菇頭壹樣大得嚇人,而母親居然把那東西像個棒棒糖壹樣舔著嘬著,那不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嗎,有那麽好吃?
對了,最後壹眼看到的半個身影會不會是父親呢?可惜,太可惜了,她不甘心就這麽回房睡覺,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女孩想要另尋他處繼續觀察。
她慢慢站起身,貓著腰來到與之前那扇窗像個兩米遠的另壹扇窗戶,伸出壹根手指推了推,紋絲不動,這讓她很是泄氣,但是……等壹下!
壹個讓她欣喜若狂的發現出現了,其中壹扇窗戶靠近邊角的那壹塊玻璃破了!阻隔室內室外的僅僅只是壹層報紙!
她學著古裝片裏看到的情節,伸出食指沾了點唾液,濡濕的手指碰上已經黃脆的報紙壹捅就破,她迫不及待地將壹只眼睛湊了上去。
這是壹個與窗戶幾乎垂直的視角,比之前那條斜縫看得更清楚,這個角度中母親與劉叔叔出現在了邊緣,正對的正好是屋內的另外兩人!
正是自己的父親與他們口中的小紅阿姨,父親的膚色有些黝黑,而小紅的勝雪肌膚比母親還要白上壹個色號,在父親的映襯之下更是白得耀眼,昏黃的燈光下,壹張床墊上,壹黑壹白兩具肉體緊緊絞在了壹起。
小紅雙膝跪地擺出雌伏的姿態,精瘦的父親趴在她身後嘴裏喘著粗氣,雙手抱著她肉感的腰肢,下身快速地前後挺動,那樣子讓女孩有些人俊不禁,瞬間想到了路上見到過的土狗發情,真的太像了。
她仔細地盯著兩人身體的結合部,想要看看自己父親的大雞雞會不會也有劉叔叔的那麽大,處於親情的本能,他十分希望父親的那東西能勝過劉叔叔。
“呃……再用力壹點……啊……”小紅喘著粗氣說道。
“呃呃……哦哦……”父親含糊不清的答應著,胯下的動作果然加快了。
兩人的激情讓女孩看得入了神,壹時間忘記去觀察壹旁的母親和劉叔叔,父親的動作越來越像路邊的壹只公狗,壹雙大手在小紅胸前的大白奶子上胡亂抓摸著。
“哦哦……啊啊……”
忽然間,急速的抽插動作停住了,父親仰著頭,額頭和脖頸間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壹張黝黑的臉龐幾乎脹成了紫紅色。
“啊……唉……人家還沒爽到呢,真是的。”
小紅發出壹聲嘟囔,不甘的像條母狗壹樣往前爬了兩步,壹條肉棒應聲滑落,女孩定睛壹看不由得大失所望,這麽壹條軟塌塌的雞雞怎麽也算不上是個大雞雞吧,和劉叔叔的差太遠了。
“小紅妹妹還沒爽嗎?嘿嘿,劉哥哥來給妳的騷逼止止癢。”劉叔叔從視野的壹角走向小紅,啪的壹聲在她那肥嫩的大白屁股上就是壹巴掌。
“喲……騷水都快流幹了,哥哥給妳堵上。”
“啊……好滿啊,還是劉哥哥操得人家的騷逼舒服呢,啊啊啊……”小紅躺在床墊上,大大地張著雙腿,劉叔叔的大雞雞盡根沒入,耳邊只聽到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床墊彈簧被壓迫的嘎吱聲。
壹旁的父親仿佛像是個局外人,木訥的看著沒能在自己身上爽到的小紅被另壹個男人壓在了身下,他轉了壹下頭,似乎是看向了另壹邊的母親,他居然笑了壹下,只是那笑容有些尷尬有些苦澀。
母親裸著身子走向了父親,手裏拿著幾張草紙,取出兩張扔給父親。
“自己擦壹擦。”
“誒。”父親答應了壹聲,低頭擦著自己的雞雞。
“娟兒,妳也過來,咱三個壹起玩。”劉叔叔回頭招呼了壹聲。
“啊?哦。”
母親看了壹眼父親,沒有等他做出什麽回應,放下草紙就走向了兩人。
父親舔了舔嘴唇,臉上再度泛起壹個苦澀的笑容。
“來,躺在小紅旁邊,我雨露均沾,每個騷逼操三十下,看妳們誰先爽到,哈哈哈。”母親順從地緊挨著小紅躺下,蜷起雙腿向兩邊打開,露出壹叢黑毛覆蓋下的濕漉漉的……劉叔叔管那裏叫小騷逼,那我也是女孩,我下面的也是小騷逼嗎?女孩想著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身。
看著三人熱火朝天的幹著,落寞的父親摸出壹盒香煙,抽出壹支點上,那不是劉叔叔抽的帶過濾嘴的高檔貨,雖說以父親的收入抽得起更好的煙,但是他還是選擇把大部分收入上繳,自己只留壹部分只夠抽這種煙的零花錢。
煙霧中,父親的臉有些模糊了,女孩看著有些心疼父親,最初的熱情在連續幾場活春宮的刺激下已經漸漸冷卻了,另壹邊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尖叫讓她有些興趣索然。
唉,也就這樣了,回去睡覺吧。
原路返回,小心翼翼地將壹切都恢復原狀然後躺回床上,之前的壹幕幕不出所料地進入了她的夢境,只是在夢裏她不是偷窺者,而是成了參與者,她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進入了另壹個軀體,不是原先幼小的身軀,而是壹具成熟的女性軀體。
她的視線壹片模糊,仿佛猛了壹層厚重的霧氣,她使勁揉了揉眼睛,迷霧稍稍散去,兩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並且下身傳來壹陣酥麻的陌生的感覺,好像還挺舒服,胸部也癢癢的。
她又揉了揉眼睛,視野再度清晰了壹些,眼前的景象讓她渾身壹陣哆嗦,只見劉叔叔正趴伏在她的身上,黑毛叢中的大雞雞正在她下身的小洞洞中進進出出,帶著濕漉漉的摩擦聲,近處的那人更是嚇得她魂都飛了,只見自己的父親埋首在她的胸前,使勁嘬弄著她的胸部,不對,女孩驚訝地發現自己什麽時候居然有了壹對比母親還雄偉不少的巨乳。
生理的愉悅和內心的恐懼在她體內使勁沖撞著讓她想要放聲尖叫,但是大張著嘴卻喊不出壹點聲音,她害怕極了,忽然下身脹滿的感覺忽然消失了,緊接著,碩大的雞雞裹挾著濃密的黑毛烏雲蓋日壹般出現在眼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碩大的蘑菇頭已經塞入大張的口中。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讓她的頭腦壹片空白,意識漸漸模糊……
“丫頭,丫頭,起床了,快點。”
耳邊傳來母親的聲音,女孩睜開眼睛使勁揉了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妳昨晚出去溜達去了早上睡這麽沈?”母親笑著責備道。
女孩看著眼前的母親,還是往日裏溫良賢淑的樣子,和昨晚的放浪形骸判若兩人。
“怎麽啦?這麽看著我幹嘛?快起來刷牙洗臉去,壹會兒吃點早飯就該走了,快。”母親說著抱起了弟弟走出房間。
群山鎖不住春風,小鎮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在現代文明的沖擊下,這裏煥發出了新的風貌,遙想青年們剛穿上喇叭褲的那陣子,老人們甚是義憤填膺,但是不久之後便也容忍了,因為又出現了牛仔褲和迷妳裙,報紙上說大城市的老人們退休了愛去公園玩鳥,於是乎,小鎮的石板路上就有老人哼著小調,提著鳥籠悠閑地走著。
去巷口配鑰匙的女孩發現那戴著老花鏡的鎖匠不知道什麽時候用上了電子配匙機,那刺耳的噪音是難聽了點,但是片刻功夫就完成了老師傅以往需要埋頭半天的工作。
“媽,我回來了,鑰匙配好了。”
女孩剛跨進院門就呼喚著母親,時間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是驚艷的,壹米六出頭的個頭讓旁人不再用審視孩子的眼光來看她,不大但是微挺的胸膛時刻提醒著人們不要忽視它的存在,壹張秀美的鵝蛋臉有幾分母親年輕時的影子卻猶有過之。
女孩的呼喚沒等來母親的回答,迎接她的是咣當壹聲巨響,她停住了腳步。
“妳還知道這是妳的家?妳還知道妳有老婆孩子?有本事妳死在外面別回來啊!”女孩心裏咯噔壹下,原來是父親回來了,他確實有幾天沒回家了,這幾年裏這樣的事發生越來越頻繁,她隱約記得自從那壹晚之後,這個家就發生了壹些微妙的變化,父母之間的關系仿佛進入了冰河期,這是個緩慢的過程,但是又感官可知。
“哼,妳以為我想回來?我回來拿幾件衣服就走。”父親的回答很是輕巧。
“王海濤妳到底什麽意思?妳要是不要這個家了妳就跟老娘明說,妳個沒用的男人!”母親的話語就像她的嗓音壹樣刺耳。
“楊麗娟,妳他嗎還有臉說我?妳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不要臉的女人妳心裏沒數嗎?”父親咄咄逼人的頂了回去。
女孩心裏暗暗嘆了口氣,這樣的爭吵這幾年太多了“沒用的男人、不要臉的女人”不知不覺間取代了他們之間以前常用的稱呼。
“妳滾!”又是壹聲什麽東西碎裂的炸響。
“妳別急,我會滾的,我會給妳和野男人騰地方的!”父親說著大力推開房門,大步向著院外走去。
“爸爸。”女孩輕聲叫了壹聲父親。
父親看著比自己矮不了多少,已然亭亭玉立的女兒,臉上淩厲的顏色緩和了壹些。
“嗯,爸……出去,妳在家乖點。”
“哦。”
女孩望著父親在母親的斥罵聲中不斷遠去的背影,看著他原本就不高大的身影更顯佝僂,心裏不禁湧上壹陣酸楚。
她的思想,她的見識已經不能同幾年前那時候同日而語,她似乎明白了父母之間的問題所在就是那晚被她所窺見的刺激,劉叔叔繼續隔三差五地造訪,小抽屜裏的巧克力終於堆不下了,那入口的味道也不再香甜,而是帶上了壹絲酸澀。
離婚這種對大家都好的解脫方式在這個地方的人來講實在是羞於啟齒的事,太多夫妻感情破裂甚至反目成仇都沒動過離婚的念頭,誰都不想丟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