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風水輪流轉

　　〖多少事？那些事情哪件不是妳自願的？離了妳我就找不到別人幫嗎？還不是妳非要湊過來！我拿妳當備胎工具人舔狗？我是不是給妳介紹過好幾次女生，妳看不上我能怎麽辦？要我為了感動跟妳戀愛嗎？妳幫我做些事我就要當妳女朋友，女朋友是菜市場上論斤賣的？妳快三十了，薛雷，妳到底知不知道女孩子是要追的！妳喜歡不肯說，想跟我戀愛又不追……好啊，我現在被拋棄了，我沒人要了，我還懷了孩子不舍得打掉，醫生說我……再墮胎就當不了媽媽了。我壹直覺妳是好人……才想來找妳的。妳過生日後，我就想告訴妳這件事……妳要不願意，我就把孩子打了，試試看還能不能生妳的。我是瞞了妳壹下子，我也沒打算壹直騙妳啊。我不就是擔心妳……妳也不要我麽……
　　薛雷有點頭疼，他發現自己對蘇琳的哭腔沒轍，壹聽就心軟。
　　琳琳，過去的事……不行就先算了，不談了。當下的情況，咱們都無力改變。妳不是覺得自己很會挑男朋友嗎？那妳應該知道，現在我就是妳唯壹的依靠。妳只能跟著我。我希望咱們能好好相處。畢竟……我還是真心喜歡妳的。妳變成現在的樣子，我壹樣喜歡妳。真的。
　　〖我不信。我明明聽到妳有了個奴隸，妳還讓她給妳口交。薛雷，妳變了，妳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好心的胖子了。妳現在就是個變態，流氓，大混蛋。我要回去……我要找我爸爸媽媽……我要結婚……我要過我正常的生活。我要追劇逛街……我不要在這種鬼地方給妳當工具人……給妳當奴隸……嗚哇——〗
　　認識這麽多年，薛雷還真沒聽到過蘇琳這麽哭。初次失戀，她紅著眼睛啜泣的時候都還能小心地保持自己的形象。這會兒如果她有身體，大概已經哭得五官都作畫崩壞了吧。
　　女孩子哭成這樣的時候，最佳的處理方法就是等著。算起來，這還是蘇琳教他的。
　　曾經嫌棄他壹直單身的蘇琳，半認真地給他開過戀愛兵法課，然而，很快她就陷入另壹段熱戀中，沒時間再理會他。
　　所以他連怎麽追她，其實都沒學全。
　　大概是靈魂哭起來不怎麽耗費體力，蘇琳壹口氣哭到拉雅回來。
　　註意到小女奴的模樣有些狼狽，神情也很緊張，薛雷皺眉站起，問：“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拉雅先是搖搖頭，把買來的吃喝放下，跟著似乎覺得欺騙主人不對，就小聲說：“沒什麽大事。就是……奴隸壹般是不能自由行動的。有人誤會我偷跑，想要把我抓去奴隸販子那兒。”
　　“什麽？妳沒解釋嗎？”
　　“我解釋了。可沒人會信啊……”拉雅嘆了口氣，“幸好旅店老板出來買東西吃，做證我真的是住店的時候就沒有戴著項圈，是主人放我自由行動的。”
　　薛雷看了壹眼蘇琳脖子上沒有鑰匙的那個項圈，皺起了眉，“看來以後還是我出去跑吧，免得妳真被抓走。”
　　“我以後會小心的。”拉雅趕忙表態，“我下次把更多頭發撥到前面，擋住狗尾草的刺青，壹般人就看不出我是奴隸了。主人，為您幹活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價值。”
　　“妳應該學會找出自己更好的價值。”薛雷掃視了壹下她的身體，柔聲說，“妳沒事就好，來，趕緊吃東西吧。”
　　“琳琳要怎麽辦？她壹直不醒，會餓死的吧？”
　　薛雷壹怔，趕忙問壹下神識。
　　【不會，聖精能幫她補充生命力。】
　　呼，薛雷這才松了口氣，“放心吧，琳琳不會有事的。我有女神賜福，壹定能讓她順利醒轉。”
　　在這種陌生的世界，薛雷找不到什麽夜間的娛樂，他無事可做，索性跟拉雅聊起了天。
　　當墻上的晶石鐘指向接近十點，拉雅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他不太疲倦，但除了睡覺也沒什麽事情好做，知道蘇琳的意識很清醒後，他連跟拉雅親昵都覺得有點放不開，幹脆讓蘇琳躺在中間，隔開了兩人。
　　拉雅很快睡著，但有著充沛精力的薛雷，還是想跟蘇琳聊聊。
　　〖我不會接受這種現實的。絕對不會。我不管妳要幹什麽，等我能行動了，我壹定要去找返回原來世界的方法。妳願意幫我就幫，妳不願意幫我，我就自己去找。我的樣子雖然變了，但我的思想沒變。我壹定能找出方法回去，壹定能。〗
　　薛雷不想跟她鬧得太僵，只好說：我會幫妳壹起找找看的。我的任務正好要走遍這個世界的各個地方，咱們就壹起旅行吧。
　　蘇琳沈默了壹會兒，才給出回答。
　　〖我可以跟妳暫時和解，但……我要和妳約法三章。今天這樣欺負我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薛雷正想說好，壹股微妙的煩躁忽然浮現在心底。
　　這是怎麽了？
　　為什麽壹恢復交流，就又被她不知不覺牽著鼻子走？
　　約法三章，憑什麽？
　　現在她有任何可以用來約束他的籌碼嗎？
　　來找他接盤的事情都能輕輕松松帶過，變成了自己像是有天大的委屈。
　　再這麽被她帶著跑，壹切……不就又回到曾經的樣子了嗎？
　　薛雷握緊拳頭，在心裏用力說：不，琳琳，妳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我不會和妳做任何約定，我承諾幫妳找回去的方法，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我背負著為女神找回信仰的使命，我不再是從前那個只以妳為中心的影子了。我現在更需要幫助的，是壹位真正的女神。
　　〖薛雷！〗
　　妳尖叫也沒有用，我說了，妳只能依靠我，而不是指揮我。
　　心裏的聲音安靜下來，過了壹會兒，蘇琳的口氣變了。
　　〖薛雷，好吧，我先向妳道歉。對不起，這次回來找妳，我不該瞞著妳。我不應該有讓妳當他孩子爸爸的念頭。那很無恥，是我的錯，抱歉。是我壹時糊塗，走錯了路，請妳原諒我，好嗎？〗
　　這溫柔的嗓音，親切的語調，讓薛雷壹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
　　過去的事，就先讓他們過去吧。
　　〖不可以，那對妳造成了傷害，壹定要道歉才行。〗
　　好吧，妳的道歉我收到了。
　　〖那妳可以原諒我嗎？薛雷，妳壹直都特別寬宏大量，特別知道為他人著想，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不會再騙妳了，真的。〗
　　薛雷沈默了壹會兒，說：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這次為了救妳，我把妳弄的那麽痛，抵消吧。
　　〖呃……好吧。抵消。那，現在妳和我都心平氣和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商量壹下今後的事？妳知道的，我壹向都很重視未來。如果不知道該往哪裏走，我心裏就會特別不踏實。〗
　　我要為女神搜集信仰，具體從哪裏開始，我還在思考。也許附近的村子就不錯。
　　〖這個使命……壹定會耗費很多時間吧？那我有什麽可以幫妳的嗎？〗
　　我還不太清楚，不過神識告訴我妳對我而言很重要。我明天先看看妳能得到什麽恩賜再說。
　　〖薛雷，妳……又要強奸我嗎？〗
　　壹股微妙的快意湧上，他笑了笑，這不叫強奸，這是我動用女神恩賜的方法。不這樣，我也救不了妳。
　　〖薛雷，胖雷，雷哥，我真的好痛，可以不要……那麽對我嗎？等我醒了，咱們循序漸進發展不好嗎？我可以試著和妳戀愛，妳現在沒那麽胖了，也變得有個性了不少，咱們可以開始壹段新生活呀。〗
　　等妳醒了再說吧。我要讓妳醒，就得再來幾次。不過妳放心，我既然知道妳會痛，下次會註意溫柔壹些的。
　　蘇琳又沈默下來。
　　過了壹會兒，她抽泣著發聲。
　　〖算了，反正我現在這個境地，什麽也做不了。妳高興欺負……就隨便欺負吧。就當是……我為妳這麽多年在我身邊……還債了。〗
　　薛雷望著灰蒙蒙的天花板，中斷了交流。
　　也許是女神給了他智商上的提升，他剛才清楚的意識到，蘇琳還在嘗試掌控他。
　　他甚至由此反推回去，發現自己其實從認識她開始，就被她巧妙地控制於股掌之上。
　　他的確不是備胎，不是工具人，不是舔狗，他不過是個她拿來練習魅力和操控力的道具。
　　他拍了拍蘇琳的腰，開口說：“我困了，晚安。”
　　他沒有再開啟靈魂交流，閉上眼，選擇了入睡。
　　找到了蘇琳，最緊迫的任務已經完成，早晨薛雷起床後，自然就開始思考接下來要如何完成自己的任務。
　　那麽，跟神識了解壹下情況就很必要。
　　薇爾思，能具體跟我說說信仰的搜集嗎？
　　【這個世界的每壹個智慧生命都可以具有信仰，信仰在個體身上可以分為十級，隨著虔誠程度加深而提升。根據這個生命對世界的影響力，每壹個信仰等級會提供給女神１到１００點信仰不等。相當於每生命１０到１０００點最高信仰值。】
　　那麽信仰等級需要多少信仰值才能提升？
　　【第１級僅需要５，但之後每１級需要的數量都是之前的４倍。信仰值足夠後，妳需要進行祭祀才能提升等級，得到恩賜。】
　　那我現在有多少信仰？
　　【４。】
鑒定壹下拉雅的態度。
　　【信仰：願意支持；愛意：愛意洶湧；淫欲：無。】
　　看來願意支持這個形容就是４級，他點點頭，暗暗記在心裏。
　　不過如果是以四倍等比上升的話，肯定不能光靠身邊的女人來提升信仰，未來必須規模化傳教才行。而且，他初期的恩賜技能選擇也壹定要慎重，畢竟到了壹定級別之後，再想提升恐怕就得成千上萬信徒往裏填了。
　　粗略算壹算，第１０級信仰需要１３１萬多，如果壹般民眾的影響力都是最低，那就需要１３萬人全部虔誠追隨。
　　想想就覺得很誇張。
　　薛雷站在窗邊望了壹會兒樓下的街道。
　　熙熙攘攘的路人中，能看到壹些異族的身影，比如長耳朵的精靈，粗壯的矮人，小巧的侏儒，大體來看，是他熟悉的奇幻世界風格。這多少抵消了他壹點不安，既然女神體貼的把壹切都為他遊戲化，那麽，就讓他把這當成壹場無法讀檔的遊戲，努力玩下去吧。
　　心裏始終還惦記著蘇琳的特殊恩賜系統，壹上午什麽都沒做幹等到太陽過了最高點，吃過飯後，他對著拉雅，說給蘇琳聽：“女神的能力恢復了，咱們來進行恩賜吧。”
　　拉雅很開心，迅速收拾好東西，“主人，我去樓下要水和熏香，我壹定會把自己弄得非常幹凈，讓主人愉快地享受我的處女。”
　　“嗯。不過，初夜會很痛，我還需要妳幫忙，所以，等妳回來，我會先給蘇琳進行恩賜。妳不會介意吧？”
　　“不會。”拉雅惶恐地說，“我怎麽敢。主人您要做什麽，我都壹定會聽話的。請千萬不要問那樣讓我不知所措的話。”
　　“我知道了，妳去張羅洗澡的事吧。我等妳。”
　　力氣變大之後的拉雅能幹了許多，很快就單槍匹馬準備好了大浴桶和幹花瓣，脫掉衣服和腳上的布條，就爬進了桶裏。
　　薛雷把蘇琳抱起來，壹件件脫掉衣服。這會兒開啟靈魂交流的話，大概又會被怒斥壹頓吧。
　　其實感覺還不壞，有過這種單戀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心上人對自己生氣，也好過總是微笑著說些客氣的話。
　　能因他而產生激烈的情緒，反而是心中有了漣漪的證明。
　　就像壹些言情電視劇裏男反派常講的那樣，既然不能讓妳愛上我，那我寧願讓妳恨我，至少，這樣妳就不會忘了我。
　　把她溫熱滑膩的裸體扛在肩上，托著臀部送入桶中。拉雅抱住放下，小心地維持好坐姿免得她滑入水裏，跟著趕忙把幹花瓣壹整包都放進來。
　　薛雷從記憶中搜索著各種東西，考慮了壹下，說：“我記得水和光兩種魔晶石的礦脈開采的時候會出產壹種叫做乳鹽的副產品，加到水裏洗澡可以留下鮮花混合牛奶壹樣的香氣，拉雅，妳要不要試試？”
　　拉雅眨巴著眼睛，小聲說：“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咱們這裏有嗎？”
　　“祈求女神恩賜就好。”薛雷笑著轉過身，決定繼續在這個什麽都不太懂得小女奴身上追加信仰，“我可是神的使者，在壹定範圍內的祈求，女神都會滿足我。”
　　“真有這麽好嗎？那位女神大人。”
　　“有，她是豐收與生產之神，只不過時間過去太久，大家將她遺忘了。只要堅定信仰，女神就會繼續保佑大家的。”他把手放在杯子上，按住蓋，創造了滿滿壹杯乳鹽。
　　他轉身把杯子放在拉雅面前，“來，對著女神的恩賜，誠心祈禱吧。”
　　拉雅緊張地說：“可我不會。”
　　“不需要什麽專門的禱告詞，這是壹個溫柔而美麗的女神，妳只要誠心感謝她就好。”
　　“呃……”她猶豫了壹下，認認真真地說，“感謝溫柔美麗的豐產女神賜予我您的造物。”
　　“打開蓋子看壹下吧。”
　　她屏住呼吸，掀開蓋子，探頭看向裏面。
　　“這……就是乳鹽？”她的眼神變得無比驚訝，畢竟剛才薛雷才端起杯子喝掉了最後壹口水，“從哪兒……來的？”
　　“女神的恩賜，在我這個使者的身上可以跨越時間與空間。那麽，我感受到了妳的信仰，享受這份來自女神的禮物吧。”
　　細小的白色粉末傾倒入熱水中，迅速染開壹片淡淡的乳白色，本來只有些清淡幹花瓣味道的浴桶裏，馬上就散開了濃郁的芬芳，像是撒滿桂花和糖的熱牛奶。
　　看來這刻意的表演如願震撼了天真的拉雅，薛雷坐在床上後，馬上就聽到了神識的提醒。
　　【當前信仰已達到８，可隨時通過祭祀提升信仰等級。】
　　薛雷順便趁著只有拉雅自己能提供信仰值，堅定了壹下信仰態度的對應修飾。８級被叫做狂熱投入。
　　信仰達到了８，愛意的水平應該也不低，等壹會兒日過了蘇琳，他決定耐下心好好挑逗壹下拉雅，爭取提升壹點淫欲水平，這樣保守估計，壹次聖精她應該就能吸收超過壹半了。
　　在徹底吃透手上本領之前，薛雷並不打算過早動身開始正式的旅途。
　　這世界太大了，未知的部分也太多了，僅靠他和拉雅兩個沒什麽戰鬥力的普通人類，還沒有任何對抗風險的能力。
　　而且，蘇琳還沒有搞定，這也是個問題。
　　琳琳，洗澡舒服些了嗎？
　　〖……〗
　　為什麽不回話？我主動開啟的溝通妳肯定能聽到的。
　　〖我不知道說什麽。壹想到壹會兒我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躺著任妳蹂躪，我就沒話好說。妳現在連聽我說完話的溫柔都沒有了。妳……妳昨晚……竟然掛我電話。〗
　　這不是電話啊……
　　〖我就是那麽個意思！我沒辦法聯系妳，只能妳主動聯系我，妳竟然還給我中斷了……嗚嗚嗚……我討厭妳，胖雷，妳人瘦了，心卻變狠了。〗
　　妳不是想讓我幫妳找回去的方法嗎？可女神說了，妳是我的幫手，妳如果壹直這樣抗拒我，我都不敢離開這個旅店，怎麽幫妳啊？
　　〖隨便妳怎麽說吧。我不是那麽好騙的小女孩。我現在動不了，妳愛怎麽做……就怎麽做。反正這個身體的處女，也被妳強暴了，隨妳高興吧。我就是個……倒黴透頂的可憐人。〗
　　薛雷看著拉雅勤快地擦幹凈洗好的蘇琳，把赤裸裸的肉體擺放在床邊，還貼心地打開了雙腿，要是不下令讓她回去繼續洗，保不準要光溜溜在後面給他推屁股。
　　他保持著溝通開啟的狀態，蹲下去試探著撫摸她還很紅腫的陰蒂，心裏說：琳琳，妳的身體能感覺到痛，應該就能感覺到快感吧？
　　〖我能感覺到妳在摸。稍微有壹點點……舒服。〗
　　奇怪，陰蒂不應該是最敏感的地方嗎。薛雷皺眉考慮了壹會兒，手指無意識地畫圈，為什麽就是不濕呢？
　　“主人，”拉雅趴在桶邊，小聲說，“其實我們這樣的女奴，乳頭和陰蒂這種總是要和粗布摩擦的地方，都不怎麽敏感的，而且琳琳之前好像被穿孔器嚇得很厲害，這兩個地方會不會是有陰影了啊？您要不要試試直接刺激她裏面？”
　　〖這個臭不要臉的瞎說什麽呢！誰跟她是壹樣的女奴啊。我是蘇琳……我不是女奴……嗚嗚……〗
　　薛雷想了想，反正處女膜都已經破得不能再破了，手指頭應該沒有關系的吧。
　　他扒開還有些充血的肉縫，手指沾滿口水，試探著伸進了內部。
　　嬌嫩的肉壁立刻纏繞上來，幹澀但柔軟，阻力並不難克服。
　　他不太懂在裏面刺激的方法，畢竟Ａ片無法提供漫畫和遊戲壹樣的內窺圖。他只好試著曲起指節，在軟綿綿很擔心會破掉的媚肉上輕輕壹摳。
　　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但腦海裏蘇琳的哭聲好像不易察覺地停頓了壹下。
　　不管怎樣，試試看吧，不能總靠拉雅舔著潤滑生肏，既然知道蘇琳會痛，還是要盡可能讓她濕透。
　　然而，很快，讓他驚訝的事情就發生了。
　　也許是這次沒有破瓜劇痛的影響，那小小的肉縫隨著指頭的挖掘，不壹會兒就濕淋淋充滿了滑膩的愛液，他忍不住低下頭，看著那亮晶晶的陰唇，手指更加快速的摩擦已經很滑溜的內部粘膜。
　　〖妳……可惡……胖雷，妳住手……我不要和妳做愛……我還沒跟妳和好呢。唔……嗚嗚……〗
　　聽到腦內的女聲發出呻吟是壹種很奇妙的感受，而那徹底濕潤起來的蜜壺，也給了他充足的信心。
　　是時候享受……啊不，是時候賜予她聖精，看看她到底具有怎麽樣的特殊體系了。
　　他架起她的腿，把早就膨脹到極限的龜頭塞了進去。
　　〖嗚啊……胖雷……妳混蛋。妳又……強奸我……〗
　　陰暗的快意在心頭流淌，他喘息著前後移動，龜頭刮蹭著緊夾上來的濕潤嫩肉，甜美的官能轉眼就讓他的脊背都感到酸麻發緊。
　　他忍不住在心裏回應她：這次妳都濕成這樣了，還好意思說強奸嗎？聽妳這嬌喘的，明明也發情了吧。
　　〖妳……混蛋……混蛋、混蛋……我才……沒有……啊啊啊……妳那個太大了，不要……這麽粗暴啊……疼……〗
　　他低下頭，果然還是前壹天折騰得太厲害，單薄的陰戶依然腫起成豐滿的肉丘，抽出的陰莖上，又有了壹點猩紅的血絲。
　　可蘇琳明明濕透了啊，他實在無法控制對快感的貪婪，索性暫時中斷了溝通，吻著她洗幹凈後白裏透紅形狀誘人的腳掌，開始向前猛頂。
　　雖說他如今的控制力非常強大，想要早壹點結束輕而易舉，可要是太快，壹個是傷自尊，壹個……豈不是會顯得他昨天真的是故意做那麽久？
　　於是，薛雷站在床邊吭哧吭哧幹了下去。
　　壹直到拉雅把水和桶收拾好，搬來板凳坐在床邊紅著臉觀戰了近壹個小時，他才往深處壹頂，釋放出了寶貴的聖精。
　　幸福的戰栗中，他如願迎來了停止的時間，和熟悉的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