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增強防護的開始

　　“好吧，”薛雷大致感覺到，能讓欣蒂如此堅持保守秘密的，應該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說不定就是這片地區的守護者——塔蘭·幽靜之風呢，那麽，就先不深究了，“妳不願意說就算了。經歷過這個晚上，妳背後的另壹位雇主打算做什麽，都不影響咱們已經是生死之交的事實。”
　　欣蒂斜眼望著他，勾起唇角，“妳真是個奇怪的男人，說妳純情，做愛的時候能力那麽強，技巧還那麽熟練，是個標準的風流鬼，可說妳色魔……怎麽壹副和我做過，就想對我負責的樣子？小帥哥，大家互相取悅壹下，妳可別太正經，那會嚇跑我的。”
　　“呃……”薛雷撓了撓有點發熱的臉頰，雖然新身體的骨架和面孔都不剩多少東方味道，但他骨子裏還是那個頗為傳統的靈魂，讓他把性愛當作單純的享樂，至少目前他還做不到。
　　欣蒂懶洋洋地坐起來，拍了拍他屁股，“行了，咱們沒那麽悠閑能壹直在這兒坐著聊天。妳沒衣服我有，讓我穿上，咱們準備回去了。”
　　“呃……”他喉嚨裏又擠出和剛才聲調基本壹致的擬聲詞，“妳不覺得問題就在於我沒有衣服嗎？”
　　欣蒂已經飛快穿好了內襯，把皮甲壹件件套上，系好固定帶，拉開披風的繩子，遞給他，“用這個裹壹下吧，守夜的衛兵壹般沒有女性，妳不用那麽不好意思。”
　　“呃……”薛雷第三次發出這個有點傻氣的聲音，小聲提醒，“欣蒂，可妳……這是短披風啊。”
　　與充滿逼格的長披風、能頂上帽子遮風擋雨的鬥篷不同，基本不影響行動敏捷的短披風最大的特色就是小。
　　而用處除了好看之外，大概也就是能多幾個符文位，多壹件可附魔的裝備。
　　所以，薛雷作為壹個體格健碩的壯漢，這玩意拿來裁剪壹下也就夠做個褲衩，還得是三角褲，平角的都不夠。
　　基本上，這意味著他只能選擇壹個部位擋住。
　　要麽擋小頭，要麽擋大頭。
　　這種情況下，答案實在是很好選啊……
　　半小時後，欣蒂敲開了洛薩城供旅人夜晚通行的小門。
　　衛兵檢查了壹下冒險者的身份證明，看向她身後，皺起眉，“這個裸男是幹什麽的？為什麽包著臉？”
　　欣蒂嫵媚壹笑，“雇主給的獎勵，他們鎮上最出色的男妓，買下來送我玩三夜。瞧瞧，身材不錯吧？可惜臉難看點，只能擋住湊合了。”
　　“哈哈哈，原來是賣雞巴的，難怪沒臉見人。祝妳晚上玩得開心，美麗的冒險者，請進。”裸男攜帶不了什麽危險物品，衛兵也沒興趣看，直接讓開了路。
　　進去之後，欣蒂還忍不住笑著說：“我以為妳會擋住屁股。”
　　“妳這個披風包頭都不夠嚴實，擋屁股……”薛雷羞恥度爆表地走在路邊，“我好歹在這邊分部也有點名氣了，萬壹被哪個冒險者碰上認出來，那我就只能今晚啟程跟這裏再見了。”
　　欣蒂聳聳肩，“妳這個選擇也有道理，妳的下面模樣和尺度都不錯，說不定這麽晃蕩著走回去，路上能勾搭到什麽夜行種族呢。”
　　“啊？”薛雷立刻警惕起來，“還會有什麽？”
　　“我怎麽知道，連大魅魔都在城裏出現了，見到什麽怪物我也不會太驚訝。”欣蒂觀察著四周，有些煩躁地說，“和平確實容易讓思想變得不夠鋒利，我都忘了，魔族的要害和咱們不壹樣，白白害我的武器也丟了。”
　　“我明天就給妳買壹把新的，更好的。”哄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大方，這壹點薛雷非常熟練，更何況，現在他有錢了，可不再需要為了哄蘇琳開心加班到差點進ＩＣＵ。
　　欣蒂嘆了口氣，“我知道妳有錢，了不起的藥師。可在這人類王國遠離邊境的小城市裏，我就算運氣很好定制了壹把重量趁手的精靈細劍……去哪兒找高級附魔師呢？小帥哥，我這個等級的冒險者，可不是隨便拿個武器就能打發的。”
　　“那妳還把兵器刷的壹下就丟出去了？”
　　“武器再好，難道還有命重要啊？”她張望了壹下前面，“喲，月之眠那邊好熱鬧啊，看來打碎玻璃的動靜吵醒那群蠢豬了。怎麽樣，妳是直接過去，還是換條路從後門繞壹下？”
　　“繞壹下。”薛雷毫不猶豫做出了選擇，“另外，回到剛才的話題。欣蒂，其實……我還是個很不錯的附魔師，專精加持，也許，能幫妳弄到比以前更好的兵器。”
　　“妳準備讓我欠妳多少情面啊？就這麽想把我變成妳的長期床伴嗎？”欣蒂笑著轉身在他乳頭上捏了壹下，“偶爾來壹發就好，別那麽貪心。”
　　“妳是為了救我才丟掉的兵器，我有責任給妳補償。這和……做愛沒關系。”他清清嗓子，漸漸適應了直率表達這種行為的詞匯，“如果妳不相信我的附魔手藝的話，等白天我休息好了，我可以為妳先演示壹下。”
　　欣蒂停下腳步，轉過身，盯著他的眼睛，忽然很嚴肅地問：“妳的附魔能力，和妳的調和壹樣，被女神庇佑過，對嗎？”
　　擔心她心裏對神明的排斥又冒出來，他想了想，說：“女神在同壹時間只能庇佑我壹種本領，我可以不依靠她來幫妳。”
　　反正附魔應該不像煉藥這樣容易暴露，精準控制加持程度的話，隱瞞具體水平八成不難。他正好也想找個機會，試試神賜級附魔到底能做到什麽地步。
　　“薛雷，”她忽然喊出了他的名字，“我欠妳的情，欠了好幾份。看在這份上，我給妳個忠告。”
　　“呃……請說。”
　　“不要為了把漂亮的女孩子哄上床滿足妳的雞巴，就像沒腦子的公鳥壹樣亂晃身上的彩毛，妳不可能每次都遇到對妳沒惡意的目標。”她湊近，神情凝重，“妳能煉藥，還能加持裝備，妳知道這多有價值嗎？妳要學會把金幣揣進自己的兜裏，而不是拿在手上。”
　　薛雷感受到了這警告中蘊含的關心，很滿足地笑了，“欣蒂，我不是那麽沒腦子不知道戒備的蠢貨，我是相信咱們目前的關系，才告訴妳的。實際上，我懂附魔的事，連喬恩都不清楚。不過我得先說在前頭，我只是有相關知識，還沒有具體操練過，能不能做好，我也不知道。”
　　欣蒂若有所思地歪著頭沈默了壹會兒，長長的耳朵壹抖，轉回身繼續往前走去，“只是性交過壹次而已，別把這當成太親密的關系，我警告過妳了。別讓我說得那麽直白……走吧，趕快回去，月之眠那邊我會搞定，妳早點休息吧。”
　　薛雷楞了壹下，忽然覺得，欣蒂似乎在暗示的意思是，不要太相信她。
　　為什麽？
　　難道是背後雇主的緣故？
　　後門這邊也有護衛在急匆匆的搜查，不過裏面恰好有壹個是認識欣蒂的，從她口中確認薛雷沒事，就順順當當放行。
　　從那家夥的表情來看，壹個身材性感相貌美艷的火精靈女郎帶壹個精壯裸男回來並不是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打開臥房的門，看到坐在床邊默默垂淚的拉雅，薛雷總算有了能安下心的感覺。
　　等到欣蒂打發走屋裏問話的女仆，出去負責給事件收尾，他摘掉頭巾，亮出了已經羞恥到有些麻木的臉，迅速拿過睡袍穿在身上。
　　拉雅瞪大眼睛看著他，很快，就淚流滿面地撲了上來。
　　這次突發事件對她的影響著實不小，性情溫柔平和的小女奴，徹底下定了要拼命修行的決心，壹副恨不得下次見面就能跟大魅魔打得有來有回的樣子。
　　他考慮了壹會兒，決定明天給欣蒂買精靈細劍的時候，順便幫拉雅弄壹身基礎裝備。
　　“拉雅，”薛雷摸著她柔順的頭發，輕聲問，“妳想做什麽樣的冒險者？”
　　“我要穿重甲，拿著最結實的盾牌。”她趴在他胸口，帶著鮮明的鼻音要求，“我知道……那些裝備可能很貴，但我壹定會努力用那些來好好保護主人您，讓他們發揮出價值的。”
　　他皺了皺眉，用“神識”鑒定了壹下拉雅當前的身體狀況。
　　壹米四五，體重三十七斤，就算這邊單位合過來都等於原世界的公制，也就三十七千克，他兩天的豐收產量就能超過去，標準的合法蘿莉體型。
　　薛雷想象不出，給這麽壹個小可愛打造壹身走起路來丁零當啷亂響、上馬都得侍從托的大板甲，外帶壹塊豎起來壹人高的大盾牌，最後會是什麽奇詭的視覺效果。
　　看著主人變得復雜起來的神情，小女奴有點心慌地說：“不、不可以嗎？”
　　“不好，我不喜歡。”他幹脆地丟下了王炸，“拉雅，第壹，我不希望妳選擇那種總是沖鋒在最前面的路線，第二，那個太難看了，平常壹起出門我看不到妳可愛的樣子，會很難過的。”
　　而最重要的理由是，小姑娘妳力敏耐三項天賦都是無，基礎值４、７、２平均下來不過５，純靠精液值強灌出的屬性，壹眼就能望見天花板啊。
　　訓練人才，還是應該揚長避短。
　　雖然精神系三項屬性值還有兩項天賦未知，但意誌屬性已經確認天賦為高了。
　　根據不久前對欣蒂恩賜時候的選項來看，天賦高，其實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資質。至今為止，他揮灑汗水噴射聖精後見到的唯壹壹個橙色天賦，就是古莎的魔能。沒記錯的話，那壹項的起始經驗有３５００，距離天才天賦的下限３６００也就壹步之遙。
　　意誌這個屬性不僅會增加生命的天然抗性，還會提升治愈魔法、正面輔助魔法的效果和成功率。
　　那麽，拉雅至少能成為壹個非常優秀的白魔法師。
　　從神識那裏得到的情報，這個世界魔法體系中最基礎也是最泛用的分支就是元素魔法，而元素魔法分為黑、白兩個大派別，簡單來說，所有傷害、削弱等造成負面效果的元素魔法，都被歸類為黑魔法，而反之則歸類為白魔法。
　　魔能提升傷害力和削弱類魔法的效果，古莎在這壹項上是天才，那麽將來的黑魔法成就也就不可限量。
　　相對的，拉雅單靠這個天賦高的意誌，哪怕魔能和思維都是天賦無，在小隊裏做個合格的奶媽職業，問題也不大。
　　而且這世界也不是真正的遊戲，沒人會立條規則禁止法師黑白雙修，只要元素不互斥，高興怎麽修煉都隨便。萬壹將來射出拉雅的魔能也非常犀利，多買壹本書讓她捧著把黑魔法也入門了就是。
　　“……所以我希望妳能走這條路線。”說得口幹舌燥的薛雷喝了半杯水，很認真地提議。
　　拉雅低下頭，小聲說：“可是主人……法師要怎麽保護您啊，那不是躲在後面用小棍子劃拉的被保護者嗎？而且，法師的修行非常昂貴，還非常費時間，我不想……跟您分開。”
　　對哦，這個世界的法師想要修行，大都要選擇壹個法師塔加入從基礎開始啟蒙，先不說有沒有地方肯收拉雅這樣的奴隸，就是肯收，他也不願意放她離開啊。整天被她服侍著，他就快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美好生活了——剛才喝水都是她端來餵的。
　　“這個妳不用擔心，我會選擇合適的方法，咱們走野路子，不去法師塔……對了，妳還沒測過元素相性吧？正好，明天去分部，問問城裏哪兒有好裝備賣，順便讓喬恩給妳找個元素盤，測測相性，有不錯的，就契約了吧。”他想了想，很篤定地說，“等妳和元素契約完成，薇爾思殿下就能更好的庇佑妳了。”
　　他有這個信心，根據之前的情況推測，拉雅總是隨機不到魔法系的相關技能，很可能和元素尚未選定有關。沒有契約的元素不能施法，應該是跟沒學過字母就無法拼單詞壹樣的道理。
　　於是，下壹天的行程，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洛薩只是個非常普通的小城鎮，並沒有因為古代出過壹位了不起的英雄就得到上層多少偏愛，平時駐紮在這裏的只有幾百個衛兵和主要負責稅務的下層官吏。所以為了不引起騷亂，大魅魔出現的事情，他們壹行只匯報給了冒險公會——治安事件與軍事行動之外的襲擊，本來也都是由他們負責處理。
　　對於冒險公會來說，目的壹般只是局限於男性精氣的魅魔並不是什麽需要嚴加防範的對手，畢竟不少存了壹褲襠積蓄無處使用的單身漢有時候還巴不得城裏出現魅魔，萬壹對方比較餓或者不挑食，處男之身就算是成功送出去了。
　　而且魅魔的姿色通常是夢幻水準，多年來還進化出了捕食不傷命的柔和進餐方式，所以如果通知衛隊城市裏有魅魔出沒，八成不少單身士兵還會臨時取消擼管，攢幾天之後每晚睡覺前默默祈禱，求臨幸。
　　“這就是掛出獵殺懸賞也意義不大的原因。”喬恩嘆了口氣，把元素盤抱到桌上，無奈地說，“更別說，妳遇到的還是進化過的大魅魔，根據炎舞小姐的描述，那恐怕還是大魅魔中的精英。她吃下最強的龍王丸都無法取勝，以當前分部登記的冒險者，很難召集起壹支勝算較大的小隊。”
　　欣蒂在旁很不滿地嘟囔說：“我吃了藥後還是把她壓制了的。可那家夥有翅膀，飛起來開個那麽強的魔法，我提前沒準備，這要怎麽贏。而且壹劍穿喉都不會死，讓我壹下子反應不過來了。”
　　“魔族和魔物的共同點，就是要害通常在魔核的位置，那東西可以類比咱們這些智慧生命的心臟。魔核之外，他們只要魔力充裕，就很難直接殺死。我聽說有種魔族甚至可以把腦袋拿下來，自稱無頭騎士什麽的。”喬恩拿起帶來的登記表推到欣蒂面前，“魅魔的魔核應該是在下腹部能夠發動淫紋的地方……啊，先不說這些了，炎舞小姐，妳估計需要怎麽樣的搭配，能讓妳比較有把握保護住薛雷？這裏的冒險者名單，妳可以看壹下。我先幫拉雅做壹下元素相性的檢測。”
　　拉雅很緊張地坐在桌邊，手指都捏白了。
　　她戴著項圈在陰暗的窩棚裏用木棍練習口交的時候，從沒想過還有壹天能坐在這種地方，來測試跟元素的相性。法師，冒險者，裝備……那些可是她夢裏都沒出現過的詞匯。
　　按照喬恩的指引，拉雅把雙手小心翼翼地放進了那個雕刻著復雜法陣的大盤子底部，兩個入口對她的小巴掌來說過大了，伸進去後，什麽都碰不到。
　　“好，伸到手肘這裏就可以了，接下來，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放空妳的思維，什麽都不要想，意識集中在雙手，實在做不到，可以在腦海裏數妳自己的指節。”
　　拉雅點點頭，閉上眼，照辦。
　　接著，圓盤上方緩緩浮現出了六個光球，圍繞著中心法陣盤旋，每轉壹圈，顏色就變化壹點，漸漸形成六種，逐漸加深。
　　六個光球距離中心的位置有近有遠，金色那個光球最近，棕、紅、綠、藍四個距離相差不多，而黑色那個幾乎飛到圓盤外面，隨著位置穩定下來，尺寸也發生了變化，越靠近中心的越大，而黑色那個則幾乎消失。
　　“好，可以了。”喬恩記錄完畢，伸手在圓盤旁邊的小晶球上摸了壹下，所有光芒頓時消散，壹點也沒剩下。
　　“是什麽結果啊？”拉雅睜開眼，很忐忑地問。
　　“妳與光元素的相性最好，基礎四元素相差不多，暗元素基本沒有關聯，想契約都難。”喬恩微笑著說，“那麽，請做出選擇吧。”
　　拉雅茫然地問：“我……可以選幾樣啊？”
　　“噗。”欣蒂沒忍住笑了壹聲，趕忙低頭繼續看資料。
　　喬恩很耐心地解釋說：“光暗、地風、水火為互斥元素，是不能同時契約的，選擇主元素後，如果覺得自己有余力學習更多譜系，還可以選擇不互斥的副元素，也就是說，理論上最多可以同時學習三種。但是需要註意，有些魔法是只有對應元素為主契約的時候才可以發動，副元素修習的速度會非常慢，上限也會比主元素低。此外，光和暗是上位元素，不能作為副元素契約。基本規律大致就是這樣。”
　　薛雷在旁邊問：“如果準備修習白魔法方向，壹般推薦怎麽契約比較好？”
　　“冒險公會手冊會建議選擇主水副地，這樣初期修習不容易遇到瓶頸，技巧熟練之後，可以復合為上位元素自然，以水為主的自然系白魔法實力相當強悍。”
　　薛雷皺了皺眉，“但拉雅的相性和光最好，光系白魔法不是也很強嗎？”
　　“嗯。”喬恩點了點頭，“但直接修習上位元素的難度……對拉雅來說會不會太勉強了？而且上位元素的法師塔比較少見，妳們可能需要旅行很遠才能正式啟蒙。”
　　“就不能買魔法書自學嗎？”不奢求上什麽９８５啊２１１，學個成人自考總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喬恩的耳朵晃了晃，為難地說，“可法師聯盟對相關知識管理得非常嚴格，外面發行的這些書籍，就是用來招生的，學完了，也很難達到法師塔啟蒙第壹層的水平。就算花錢，壹般法師們也不會壞規矩偷偷教。”
　　欣蒂笑了笑，補充說：“法師們不缺錢，不過，小帥哥，妳可以憑本事換嘛。”
　　“對啊，”薛雷眼前壹亮，“我有煉藥的本領，我可以用珍貴的藥劑去換，幫拉雅請私教！”
　　欣蒂又笑了笑，拋了個媚眼，“不，我是說，妳可以考慮色誘。法師們的肉體很柔弱，精神很強大，妳在床上征服她們，她們能享受到加倍的快樂。把她們肏上癮，那妳的小女奴想學什麽，她們都會跪下奉上卷軸的。”
　　“這笑話不好。”薛雷瞪了她壹眼，仍在考慮用藥來實現目標的計劃。
　　欣蒂攤開手，“好像我認真的建議，總會被認為是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