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盜墓團夥找上門
流氓大亨(精修) by xinLongmen
2022-1-16 20:46
林四狗看人還是準的,老高這個人見利忘義色厲內荏,根本不是做大事的人。
老高被抓了,毫不猶豫的就出賣了文超。文超跟老高是絕配,林四狗把他們兩個配在壹起產生的效果簡直是搞笑壹樣。老高光顧著賺錢日女人,文超貪得無厭兩頭吃。
關鍵是妳們兩個吃的時候註意壹下環境是不是安全吧,他們兩個都太相信林四狗的名聲能嚇唬壹切牛鬼蛇神了。可是牛得草不這麽想。妳林四狗在封城可能很厲害但是踩過界到了我這道上就不壹定那麽厲害了。
妳打人兇狠,可是妳殺過人麽?老子手上的人命好幾條了。只不過這不是什麽好名聲都秘密處理了。要是講究殺人妳林四狗就是個棒槌。妳殺個人警察滿天下通緝妳。老子殺幾個人還不是屁事沒有吃香的喝辣的。
牛得草真的不怕林四狗,他顧慮的是劉剛。
因為不同地方的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封城也好玉林鎮其他人也好看林四狗都是他多能打,在外面多威風。是壹個流氓頭子是大哥。可是牛得草不這麽看。
他看的是林四狗的手下能打的都是二道梁子老劉家的人。林四狗不過是劉剛的傀儡。
所以他覺得林四狗是劉剛的傀儡,他摸過林四狗的底細麽?文超那麽招搖的打著林四狗的名字做事而且踩到了他的頭上自然是打聽過的。結果就是劉剛這人講義氣,自己結拜的兄弟出來就這麽捧。
所以他不怕林四狗有些顧忌劉剛。可是劉剛最近不在二道梁子。去了省城。
那麽林四狗是不是可以算計壹下。顧忌不等於怕,妳劉剛能砍人我麽老牛家也不是吃素的。等妳回來林四狗也許趴下了。
當利益大到壹定程度的時候什麽人都能鋌而走險,何況是牛得草這種江湖老匪。他盯上的可不僅僅是壹條走貨的渠道。盜墓這個行當終究是有盡頭的。手裏存貨沒了,古墓挖不出來東西了。然後那?去封城開個古玩店?
自己要是能幹得了那個還說啥了,大兒子到是幹那個的,但是自己的貨都不敢從他那走。實在是怕把自己那個兒子拉下水。可是正因為大兒子幹那個的才知道,幹古玩店沒手藝也就是混口飯吃,混個溫飽都困難。所以他盯上了林四狗別的收入。
不過這些要壹步步來。第壹步先拿下文超的出貨渠道再說。
文超從白三哪裏出來發狠早晚要弄死白三,但是錢沒拿到老高這邊他還心癢癢不想放棄。要是他改日再約也許林四狗就有動作了,不至於讓他陷入萬劫不復。
但是貪心促使他腳步不停立即回家把最近賺的差價全都拿出來差不多十多萬的樣子,然後又找人拿了壹些湊夠二十萬。
心裏想著這壹次的買賣做完了之後自己就可以把舊賬清理壹下了。上次損失了壹百萬很多賬目沒有平,雖然林四狗給他撐腰但是欠債還錢是應當的。好幾十萬的外債那總要慢慢還。這次弄完自己應該可以翻身了。林四狗還真他媽的好用。
文超從來沒想過,如果林四狗還如當年那麽簡單真的能走到今天這壹步麽?
財帛迷人眼,鋌而走險的他根本不願意想那麽多。或者是嫉妒之心讓他忘記了智商這件事。
找個借口甩了胡展和錢壯兩個人,自己帶著錢就直接去了約好的地方。壹路上已經想好了,做了這次的買賣之後他就買兩件便宜貨應付林四狗,而他把這東西轉下家從中賺差價。
事後給那個老高壹點點甜頭就得了。這樣的買賣來幾次自己也就發家致富了。
林四狗那個傻逼等著吃灰吧。
心中念叨著林四狗是傻逼就進了約好的地點,壹處郊區破房子裏面。也不知道是誰家的親戚,反正以前交貨都在這裏。雙方都有信用見面談價錢就是。文超還是有點眼力的不會虧。而且老高還在不會讓自己吃虧,因為自己吃虧就是他吃虧。
可是壹進屋就發現老高的臉色不太對,平日滿面紅光叼著名牌煙,今天低頭耷拉腦的壹點精神也沒有。
“怎麽了老高,臉色這麽難看,小姐嫖多了吧。那麽大歲數了註意身體。東西那趕緊的。我還有事兒。”文超催促。
老高尷尬的笑了,然後牛得草出來了。還帶著兩個侄子把大門壹堵。文超臉色變了。
“老高妳想黑吃黑?”文超抓著自己背後的背包怒道。猛虎文超長得彪悍這壹冷臉有幾分氣勢。
“我叫牛得草,妳是文超對吧。”牛得草說著給手中的弩上弦。
文超臉色綠了,別說身邊站著兩個人他未必打得過,就是牛得草手裏的弩都讓他害怕。之所以文超被稱為猛虎,那是打順風仗的時候他比誰都兇猛。真要是逆風他慫的快。何況這裏沒有什麽外人。他接下來的表現比老高沒好到哪去。
“牛大哥,這話怎麽說的。早就想見您這不是沒機會麽。我就是來淘換兩件東西賣點錢。您看跟誰做生意不是作,您要是有什麽好東西咱們談談?”文超強忍著恐懼說到。
他可是聽說過這些盜墓的可是真敢殺人的,弄死了往哪個古墓裏面壹扔。找都沒地方找去。所以文超很害怕。
“看來聽說過我啊,那就好辦了,做生意我從來不反對,都是求財麽。可是我聽老高說哪個林四狗支持他打我,支持他對我取而代之?妳是林四狗的手下妳說說。”
牛得草冷笑著說到。
文超心中罵了老高壹句我操妳媽,老慫逼妳怎麽什麽都往外說。這讓我怎麽辦?
“牛大哥,我也是在人手下幹活。林四狗怎麽想我管不了。不過那可不是我的意思,我是真心實意的做買賣。尤其是跟牛大哥這樣的行家做買賣那就更好了。”
文超諂媚的說到。
臉色變化之快牛得草都覺得驚嘆,林四狗有這樣的手下真是悲哀。同樣是劉剛的兄弟,壹個混成了大哥壹個混成了小弟難怪劉剛跟林四狗都瞧不起妳啊。
牛得草鄙視文超但是文超卻心中有打算,既然牛得草提到了林四狗何不直接把兩個人引到壹起,到時候最好兩敗俱傷。自己趕緊從眼前的困境之中脫出來。
而且見風使舵誰強貼著誰走。
他想的很美好,只是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墻頭草永遠沒有好果子吃。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他林四狗狼行千裏吃肉也別把我當成吃屎的狗。守著賭場日進鬥金不好麽,非要想要來我這裏扒飯這就傷和氣了。不過他是強龍大哥,我是地頭蛇。有的談,妳幫我把他約出來?”
牛得草端著弩說到。
“牛大哥想要約自己直接約就是,林四狗也不會不給面子。我給您電話?”
文超假裝不想摻和,想要推辭。
結果牛得草五大三粗的侄子上去直接從他後背上把背包搶了過去,裏面有二十萬。這是文超最近積攢的大部分家底。被牛得草的侄子搶走心疼的要死。老高告訴他多帶錢,有幾件好東西可以都拿下。
他真的帶了全部的錢,準備到現場看情況再說。錢未必想要都花掉。但是這麽多錢鎮著容易讓人產生信任,以後這些買賣就長遠了。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現在被牛得草給搶了。
“謔,最近沒少賺啊。”牛得草看著文超的錢說到。
“運氣好,運氣好,牛大哥這錢是我的,咱們做買賣不至於黑吃黑啊。林四狗我給您約。”文超強笑著說到。
二十萬足以讓他出賣林四狗了。表現的牛得草真的瞧不起他。不過這個人正是自己想要的。
“放心,我牛得草做買賣公平,從來不搞黑吃黑。林四狗的事情自然要麻煩妳。但是我更好奇妳的下家是誰?往外走東西總要有個下家吧。”牛得草直接問道。
他其實在意的是這個,別看他作為這個盜墓團夥的老大其實也苦啊。這幾年的錢是沒少賺。在韓光遠的運籌之下賺了不少。可是老大也有兒子啊。他兩個兒子。大兒子在城裏結婚買房還沒有正經工作基本他養著,後來開了個店。總共壹百多萬進去了。二兒子到是爭氣點去了省城讀書,現在畢業找工作了。可是也要結婚啊。
不但要買房子估計還要買車。估計沒有個壹百萬下不來,壹碗水端平。可是那裏有那麽多錢。不但他兒子要結婚,幾個侄子也需要錢。
文超壹聽這話臉色不好,這不是斷自己的路麽。這個下家是他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文超還是有壹些腦子的。這些年雖然不怎麽沾古董。但是他也是撈偏門的時候居多。做局騙過壹些收古董的人。
這壹行講究的就是眼力,妳自己打眼怪不得別人。他曾經合作過壹個人賣了假古董騙人,賺了點錢。他知道賣假就壹定知道買真的在那。這個人是他妻子家那邊的親戚。文超就是找的他出貨。而他從中牽線搭橋東西都去了封城壹家古玩店。
本省是壹個文化大省,也是壹個文物古玩大省。古墓很多盜墓的不少,收藏古玩的也多,很早就是古玩集散地。有時候農民種地打井都能挖出東西。靠這個吃飯的自然不少。
尤其是近些年天平盛世古玩更加風靡,做古玩生意的就非常多,幾乎那個城市都有壹些古玩店,只不過裏面真真假假要買看的是真本事。何況這裏靠近省城這個古玩集散場所,古玩店更加不少。
韓光遠就在封城開了翰古軒。當然封城不止他壹家。其實他哪家就是個幌子規模真的壹般。真正大頭都在古玩壹條街上。文超的親戚就跟其中壹個店有勾連。
其實這種古玩店要想有真貨壓店,多少都會跟道上的人有些勾連。畢竟現在人也不是傻子,傳媒發達,鑒寶節目壹窩蜂的沖出來。老百姓都知道自己家的老物件值錢。甚至還有人拿老尿壺非要讓專家鑒定的,等著壹夜暴富那。
這個時候去鄉下扣東西根本不可能,十個有九個是假的,就等著棒槌上門那。
典型的騙子太多傻子不夠用。縱然碰上壹個真的價錢也不便宜。但是從地下挖出來的東西就真了。要想淘換真東西除了憑眼裏撿漏和憑運氣撞之外就是跟盜墓有關了。
盜墓的不少,可是古墓不多啊。能挖到東西的地方就更加難找了。有名的古墓都是重點保護對象。藏得深的古墓要看運氣了。如同牛得草這樣手裏有貨的團夥並不多。
而且古玩店和盜墓的雙方也是麻桿打狼兩頭害怕,很少有牽連。除非有信得過的人從中間的搭橋。而且他們有自己的規矩本地進貨不在本地出。就怕在本地惹麻煩。
韓光遠走得就是遠道。文超走得是近道。不過他勾連的那個古玩店有些家底。
買了貨物並不急著出手而是放在手裏屯著。可是這是文超的財源被牛得草壹旦掌握以後就沒自己什麽事兒了。
“看來文超兄弟有顧慮,不知道妳走這些貨林四狗給妳提成多少?我可以加。。。。”
牛得草笑著說到。
他真的不知道文超是背著林四狗走貨,他現在假裝跟文超談就是穩住他找到那個渠道之後文超就是個廢人了。可是這句話聽在文超耳朵裏就是威脅。難道他知道了?
“牛老大,壹切都好說。跟您合作我是沒關系的,可是背後終究是有林四狗,他將來找我算賬也會牽連您不是。”文超強笑著說到。
言下之意我背著林四狗做事林四狗肯定找我算賬。我現在跟您合作了以後林四狗找上門來您扛的住麽?
可是牛得草誤會了。
“林四狗啊,聽說挺厲害的。可是文超妳想沒想過。妳跟他是結拜兄弟。他當大哥妳就是個跑腿的。妳這心裏不憋屈麽?他拿妳當兄弟了麽?真要是防著妳賭場還會交給別人麽?恐怕是表面信妳背後防著妳吧。更或者妳就是壹個馬前卒炮灰的角色吧。我跟他談妥了妳還有活路麽?”
牛得草以為文超用林四狗來壓他,根本沒有聽出文超的意思。更加不知道文超倒賣文物這件事是騙了林四狗的。所以他這壹個離間計歪打正著壹下子打中了文超的心坎。
他的目的原本就不只是出貨渠道,他的終極目的是錢。可是有比出貨來錢更快的。玉林鎮賭場和放高利貸的生意更來錢。現在發現文超是個慫貨而且可以利用,那麽就要利用到底。
文超回想這前前後後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跟白三要錢被羞辱的事情,如果沒有他林四狗交代白三敢麽?尤其是賭場的事情文超更是心存芥蒂。他不想想自己怎麽對林四狗的,只想著林四狗對他是如何的不夠意思。賭場那麽大的生意為何不交給自己。那可是日進鬥金啊。
文超壹時間臉上陰晴不定,咬牙切齒顯得更加猙獰。牛得草沒想到自己幾句話有這樣的效果。
“文超,倒賣文物這壹行用壹句時髦的話叫夕陽產業,有多少墳還能挖?手裏的存貨賣沒了怎麽辦?就地扣錢能扣幾年?再說能賺多少錢,大頭都被別人拿了。我都準備金盆洗手了。可是這些兄弟侄子總要吃飯,妳也要吃飯。難道想給人家當壹輩子小弟?”
牛得草趁機壹招手把文超裝錢的袋子要過來,塞進文超的手裏苦口婆心的說到。文超下意識的抓在手裏。
“牛老大,妳想幹什麽?林四狗可不是壹般的人。”文超知道牛得草要對付林四狗。可是他不知道要幹什麽?
“林四狗是挺厲害的,可是那是在封城。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細。難道妳就沒想過麽他壹個從監獄裏出來沒有根底的小流氓怎麽走到這個地步?”牛得草說到。
文超壹楞,他壹直以為林四狗就是運氣好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壹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
“燈下黑了不是,他最能打的手下都是誰?”牛得草問道。
“聽說是劉森強、劉森茂還有劉慶,妳是說。。。。”文超突然間想到壹種可能不過隨即否定了。
“我懷疑他就是劉剛的壹個傀儡。”牛得草給出結論。
“不可能,當初在玉林鎮打周振生打李三楞子我們都是知道的。他很能打。
如今他已經羽翼豐滿動不得了。”文超說到。
此時這話就足夠了。牛得草終於明白文超是想出賣林四狗,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只不過是膽子沒有而已。跟這種人只能合作壹次。第二次他都會出賣自己。
“就算他能打可是能打幾個,能打得過弩麽?就算他羽翼豐滿那也是在封城,離開封城他算個屁。只要天時地利加上妳的人和弄死他不是問題。”
牛得草圖窮匕見。
今天他本來沒打算談這事兒,這是他常遠的謀劃連幾個侄子都不知道。所以當牛得草說出這壹切的時候傻逼的不止是文超,還有兩個充作打手的侄子。而且傻逼之後聽得熱血沸騰,都說我大爺能坐老大,這腦袋果然不白給。不過對林四狗有勝算麽?
幾個人同時疑惑起來。林四狗的名聲太大了。弄死他之後人家就不會報仇麽?
“林四狗不是那麽好弄吧,再說弄死林四狗難道他手下就不報仇麽?何況還有妳說的劉剛。”文超這話明著聽是反對,反著聽就是打聽計劃。
“他死劉剛能怎麽樣?封城的勢力給劉剛就是。我們只要玉林鎮。大不了給劉剛分點股份。妳說是給死人報仇重要還是分點真金白銀重要。再說在封城我也許弄不過他,但是在玉林鎮我不怕他。”
牛得草這話說的壹點問題都沒有,他兄弟多,侄子多,加上捆綁的其他人這勢力壹點不比劉剛差。真要是在玉林鎮打起來他根本不怕。加上多年來經營盜墓殺過人的積攢的膽氣,讓他覺得劉剛和林四狗不過是豎子成名而已。
文超心中認同了這種說法,這都什麽年代了。那個會講義氣講的都是真金白銀。何況劉剛就沒有義氣。能捧起來林四狗為何不捧自己。都是當年的玉林中學四虎之壹。話說當年的四虎就自己混的最慘。
林四狗也是封城大哥之壹了,劉剛在省城混的也不錯家裏也蓋房子買車。趙朗就不用說了那是億萬富翁的繼承人。只有自己壹屁股債混的如此不好。關鍵是兄弟幾個都不講義氣不幫自己。
除了林四狗其實他最恨的是趙朗。當初找林四狗頂罪自己可是出了大力的。
現在竟然悄無聲息了。不過他也知道惹不起。想想就算了。
“怎麽弄死林四狗,我有什麽好處?”劉剛終於問出這句話。
牛得草漏出笑容,不過略帶殘忍。
“好處麽,以後賭場有妳兩成股份。白三放高利貸的買賣歸妳了。兄弟別嫌少,妳也知道我這邊兄弟多,而且搞死林四狗的事情我們幹了,妳只需要幫忙。”
牛得草說到。
文超糾結了壹下。白三每天好像也不少賺。但是還是有點不甘心。可是形勢比人強,如果他今天說壹個不字恐怕離不開了。不過想到殺林四狗不用他出手也覺得沒什麽了。
“好,我幹了。需要我怎麽做?”文超問道。
“早,太早了。話說的太早了。合作得有相互的信任不是。妳總得有點投名狀啊。”牛得草說著從後腰掏出壹把槍來遞給了文超。
“這是什麽意思?”文超楞了。給我壹把槍要投名狀難道。
老高也意識到不好,轉身跳起來就往外沖,嘴裏大喊救命。結果被牛得草五大三粗的侄子壹腳踹倒下,壹棍子打在後腦暈了過去。都是打架的老手知道分寸,這壹下只打昏了沒死。
“兄弟臺子都準備好了,是不是登臺唱戲我們不逼妳。”
牛得草冷靜的說道隨手把彈夾裏面的子彈取出來只剩壹顆,然後擦幹凈了槍上的指紋。遞給文超。另壹只手中上弦的弩可端起來了,身後的兩個侄子也掏出了匕首。
妳以為我跟妳請客吃飯那,來了想要全須全尾的離開,做夢哪吧。文超腦袋上冷汗下來了。顫抖著手抓住手槍,真想擡手把這三個混蛋幹掉,可惜他終究沒那個膽子被幹掉的可能是自己。
“牛老大,不要這麽做了吧老高怎麽也是妳的老兄弟,我的朋友。要不這二十萬留下就當我沒來過。這裏槍響了被人聽見不好。”文超顫抖著說道。
“沒事兒,附近沒什麽人聽不見。妳殺人我們幫妳埋屍體。當然我們不逼妳,壹回兒我們也要去埋屍體。就看埋幾個了。”牛老大端起弩對著文超說道。
“壹、二。。。”牛得草的侄子直接開始數數,匕首已經架在文超的脖子上了。
“別著急,別害怕對準後腦扣動扳機,咱們就是兄弟了。。。。”牛得草殘忍的說道。弩已經對準了文超的脖子。
文超哆嗦著舉起手槍,按照牛得草的話壹咬牙壹閉眼扣動了扳機。砰的壹聲槍響。然後他就不知道什麽了。
林四狗開門袁露露就進來了,壹進門就看見孟嘻嘻也在。心中不由得有些不痛快,老娘做好了準備讓妳打炮,妳帶個電燈泡算怎麽回事兒。今天他媽的白忙活了?
不過走進孟嘻嘻壹看,這小丫頭赤身裸體的趴在沙發上,臉色潮紅的在喘息,小屁股還在晃悠眼神迷離。周圍的氣味兒有點不好。袁露露作為老手自然之道那是交合之後的味道,再看孟嘻嘻的狀態自然是之道怎麽回事兒,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林四狗,妳有病吧,約了我還跟妳女人做這種事兒要臉不。還有妳撅著屁股也不穿上點,丟人不。”袁露露沒好氣的把包往茶幾上壹摔怒道。
嘴裏說著不客氣的話但是壹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說我,趁著我不在家去我家送炮讓我男人打,妳怎麽不說妳的臉皮哪裏去了?”孟嘻嘻挪動壹下身子慵懶的說道。白嫩修長的身材展現的壹覽無遺。壹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孟嘻嘻說話從來帶火藥味道。壹句話把袁露露頂的沒脾氣。
“妳怎麽什麽都跟她說,嘴上沒把門的早晚出事兒。”袁露露把火氣對準了林四狗。
“我有事兒從來不瞞著她,她也不會對別人說。妳遲遲不來幹什麽去了?等妳等的寂寞就難免發生點事情。”
林四狗說道,他現在做事做到壹半心裏有火氣說話也不客氣。
“妳這是壹炮沒打出來有火啊,我走妳們繼續,改天約。今天我請就當賠罪了。”袁露露沒好氣的站起來就想走。
“妳可拉倒吧,我很忙沒空約來約去的。把話說完把計劃執行好最近最好別見了,別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林四狗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計劃到了關鍵時候,能不見就不見,萬壹再驚著老趙家的人就不好了。不過這話說的袁露露不是滋味,給妳操了妳就這態度。
“怎麽,提上褲子不認人啊。我沒讓妳爽是怎麽著。有年輕的就忘了我了?
不見就不見我還懶得搭理妳。最好什麽也別說,壹拍兩散。”袁露露壹聽林四狗說氣不打壹處來,這話就沖了。
女人啊壹旦被那個男人操了,跟那個男人就自來熟。現代女性又女權主義思想嚴重,妳操了我就要做我的舔狗,我就是妳小祖宗的想法極其嚴重。袁露露與其說是在生氣不如說是在找存在感,妳操我身子了就應該跪舔我,不跪舔也客氣點吧。
妳約了我卻在這玩女人,我說什麽了?我還不能生氣了?
“妳這女人怎麽這麽家纏不清,我他媽的提上褲子不認能怎麽著。別說我爽不爽,妳自己不爽麽?現在來勁是不是。約了妳四點半,這都六點多了妳還有理是不是。事兒沒妳壹樣幹,不過就費點勁而已,真拿自己當回事兒了,我求妳還是怎麽地?”
袁露露給林四狗甩臉子,林四狗也不是舔狗更不會做舔狗,本來稍微有點氣這下子更生氣了。他是臭流氓的品質就爆發出來。立即話就甩回去了。
“我他媽的不得伺候老趙走了再說麽,沒我壹樣幹,好啊。我看妳幹得成幹不成。”袁露露說著站起身要賭氣離開。
“我操,臭娘們跟我來勁是吧。”林四狗壹把抓住袁露露的胳膊壹個擒拿把她摁在了沙發上。
“狗哥哥,就是欠操,操她我幫妳。。。”孟嘻嘻興奮的從沙發上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