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副局長偃旗息鼓

　　公安局副局長楚乾最近很消停，深居簡出沒了剛來的時候的意氣風發。此時他才明白這個小地方並不那麽簡單。被市委書記叫去關上門壹頓臭罵，讓妳來鍍金是希望妳成為左右手，不是讓妳來搞事情給妳擦屁股的。
　　被帶頭的大哥給罵了，楚乾很憋屈，也很委屈。但是他明白壹個道理失敗就是失敗了，這個時候要承認。
　　而且他也知道另外壹個道理，那就是只要事情存在早晚會漏出破綻，自己只需要慢慢的耐心等待就是。只不過壹朝失誤很多事情無法再理直氣壯的去做了。
　　可是盯住壹個黑社會分子還是很容易的。何況他主管社會治安類的刑事案件。
　　張明山則春風得意了，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的。憑借震驚全省的文物大案他被提拔為副局長的事情已經確認無疑，而且任命下來的很快。案子很快就結了。
　　之所以這麽快結案也是政治需要。
　　市委書記需要政績，楚乾的屁股需要擦幹凈。
　　因為他的失誤導致的韓光遠逃跑，上家找不到的事情也需要模糊過去。通緝令已經發出，韓光遠慢慢找就是。林四狗面臨的事情就很簡單了，購買文物未遂贓款罰沒，其他的也沒什麽了。
　　還有就是交回文超給林四狗的那件青銅鼎。
　　林四狗帶著朱萍瑜抱著青銅鼎親自送回了公安局，張明山沒有見他。見他的是曾經為了道歉自己撞破腦袋的那個警察，此時也是春風得意，因為張明山升職了他作為心腹肯定也水漲船高。
　　整個案子其實都在張明山的掌控之中，他掌握的線索很多只是不想收網。當初那個被韓光遠讓人扔進古墓的線人就沒死，他知道很多文物走私買賣的線索。
　　原本張明山想要先端了貨源然後順著線人提供的那條線順藤摸瓜。結果韓光遠跑了，收網的時候線人提供的那些信息也就找到了壹些小魚小蝦。都是壹些小的文物販子。
　　是韓光遠用來散貨分擔註意力拋煙霧彈用的，真正的大買家根本摸不到。這幾年的文物走私大案究竟是誰在後面操控根本找不到了。韓光遠不過是壹個駝夫，但是很關鍵。
　　當場有專家驗證了林四狗帶來的文物，林四狗坐等。楚乾溜達著進來了，這把張明山的心腹嚇壹跳。趕緊站起來“楚局長……”
　　“沒事兒，高健忙妳們的我就是聽說青銅鼎送回來了，我就是來看看。”
　　楚乾看了壹眼林四狗說到。與其說是看青銅鼎不如說是看林四狗。
　　張明山的心腹高健額頭汗水都下來了，他來絕不是看看，因為身後還跟著兩個武警，不由得看了林四狗壹眼。
　　張明山為什麽不來，因為林四狗這個青銅鼎說不清楚。真要是詳細的查問起來，這青銅鼎怎麽回事兒？壹個買賣文物的罪名就成立了。至少能扣林四狗二十四小時。
　　二十四小時誰知道林四狗會不會漏出破綻，到時候壹旦攀扯到張明山身上就成了笑話。雖然這事兒鬧不大但是張明山絕不會好過。張明山現在破獲文物大案，是全省的公安明星。
　　政治正確他必須得到提拔，誰也不能阻攔，這是公安系統的臉面。但是給張明山添堵還是辦得到的。
　　林四狗坐在椅子上等著對楚乾視而不見，對於敵人他從來沒有什麽好臉色，因為換不來和平。等著專家簽收他就可以走了。而他身邊坐著大律師朱萍瑜。兩個人來之前已經商量好了各種意外情況，所以朱萍瑜根本沒有任何擔心。
　　鑒定文物的專家是壹個四十多歲樣子的人，其實不是真正的專家。是專家的學生。專門負責青銅器清理鑒定的。老師太忙沒顧得上這件事他來了。而他經驗很豐富老師也放心。最後確定這個東西是珍品，然後在簽收單子上簽字了。林四狗很詫異但是什麽也沒說。
　　林四狗和朱萍瑜走了拿著東西走了，楚乾自始至終沒有動彈，只是看著。看著林四狗的眼神有點幸災樂禍。朱萍瑜和林四狗出了公安局的大門林四狗給朱萍瑜壹個手提袋，裏面有二十多萬。
　　“答應妳的錢，我說話算話。”林四狗說到。
　　“妳給現金，這都什麽年代了？妳……等等，這是贓款吧？”朱萍瑜問道。
　　“真聰明，最近贓款有點多沒地方洗錢，妳幫著消化點。”林四狗說到。
　　“有多少？”朱萍瑜探尋的問道。
　　“跟妳有什麽關系？”林四狗警惕的問道。
　　“呦呦還挺護食兒，我就是好奇妳現在有多大能力？”朱萍瑜說到。
　　“得了吧，有多少跟妳沒關系，趕緊走吧。”林四狗說到。
　　“報仇這麽爽快的事情妳想攆我走？妳這屬於卸磨殺驢，提上褲子不認人，不地道吧。再說讓我留下可以幫妳磨磨刀什麽的。”朱萍瑜說到。
　　“不用，我現在都用槍了。再說我這流氓提上褲子不認人不正常麽。”林四狗斷然拒絕。
　　“知道妳這個德行，看看這東西再說。”朱萍瑜遞給他壹個包裹。
　　“什麽東西？”林四狗接過來問道。
　　“這幾天我讓人快遞過來的，趙紅軍當年的賬目，我那不爭氣的父親留下的賬目，還有壹些我這些年調查出來的東西。對妳來說很有用。”朱萍瑜說到。
　　林四狗掂量了壹下重量收起來了。
　　“看看再說……”林四狗說到。
　　兩個人上車直奔孟嘻嘻在古玩街開的店鋪，這壹段時間老刁帶著孟嘻嘻拿著林四狗的贓款四處掃貨。老刁眼睛毒辣，他是造假出身的看真古董文玩的本事自然是壹流，挨家走下來之後花出去好幾百萬。
　　滿屋子都是真東西。從韓光遠秘密倉庫裏抄出來的珍貴古玩現在還不能完全拿出來，等過壹陣再說。
　　朱萍瑜下車進屋，迎接她的是壹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探究的目光，還有姚蘭溪警惕的目光。朱萍瑜看著滿屋子的東西心中有點震撼。她看不出真假但是猜到林四狗的套路，恐怕是要用這種方式洗錢。
　　“我跟他沒關系，就是今天陪著她去壹趟公安局，。”朱萍瑜趕緊解釋。
　　姚蘭溪有些不信這小流氓的尿性見到漂亮女人不打壹炮才是奇怪，孟嘻嘻到是覺得沒關系。
　　“我這裏有二十多萬，能不能給我挑壹件真東西回去送人。”朱萍瑜轉手把林四狗給她的錢扔在了櫃臺上。
　　孟嘻嘻看看林四狗，林四狗點點頭。小丫頭轉頭拿出壹塊玉來。
　　“剛收回來的，原價二十四萬，給姐姐了。”孟嘻嘻隨手給朱萍瑜然後順手把她的錢拿走然後給她開票記賬。
　　接下來壹段時間會有很多人過來買文玩，但是都是假貨，這文玩壹行看的就是眼力，妳要是打眼了怨不得別人。賣家從來不說自己的東西真假，只開價。買不買在妳。看不看的出來也在妳。除非是老主顧熟人才會談論真假的問題。
　　賣假文玩自然是為了洗錢，哪些錢都是林四狗自己的，只不過是用這種方式合法化。不過也不能太過分還要有另外的洗錢渠道。比如說沙場。同壹批沙子進進出出就可以洗壹些錢，已經在做了。
　　姚蘭溪昨天晚上被林四狗壹頓爆操，弄得欲仙欲死，今天特意早起跟著孟嘻嘻來到古董店，要在這裏洗錢幾百萬上千萬她哪裏能不動心，這麽多錢給孟嘻嘻手裏她覺得不把握。然後看到了老刁。這老頭眼睛非常毒辣。
　　老刁在跟林四狗低聲說話，手裏拿著那張回執。林四狗送回去的青銅鼎是假的，目的就是以假亂真以防萬壹。東西是老刁用傳統手藝造出來的。可是對方竟然沒有認出來，這事兒出乎意料了。兩個人商量後果會如何。
　　林四狗他們在古玩店商議。而楚乾在公安局裏翻閱壹份卷宗。自己出事了所有人都在罵自己，責怪自己。但是只有楓姐安慰自己，告訴自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實在不行回換壹個地方又是壹條好漢。
　　楓姐，全名陸丹楓。跟楚乾家是世交。從小就是這幫人的孩子頭。長大了依然隱隱約約的是這幫人的老大。有什麽事兒大家都願意找她幫忙，好的壞的能出口的不能出手的，陸丹楓都能做到。
　　這次就是她委托初次查壹個人，叫趙朗。尤其是要註意趙朗高中時代的事情。
　　這個人的人品怎麽樣？雖然奇怪了壹些但是楚乾還是全力以赴的查去了。
　　他是外地人想要查幾年前的事情自然不容易，不過也簡單。直接按照戶籍找趙朗的出生地，然後按照幹部履歷表找當年在玉林鎮任職的人就行。甚至是親自拜訪了退休的老警察。楓姐的任務必須完成。這個委托在他來不久之後就有，文物案的發作時候卷宗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隨著調查的深入卷宗越來越厚。趙朗家的情況也就越來越清晰，真正讓楚乾感興趣的是在文物案之中文超和林山虎同樣來自玉林鎮，而且兩個人按照年兩應該認識趙朗。
　　閑暇之余問了壹下文超關於趙朗的情況，原本他以為也許文超認識，可是文超的反應以及說出的話讓他覺得震驚，然後得到了驚人的消息。
　　這個文超和林山虎以及趙朗都是當年高中的結拜兄弟。還有壹個人叫劉剛。
　　這些人被稱為玉林中學四虎，而逃跑那個韓光遠跟他們是壹個中學的。
　　這世界冥冥之中是有什麽聯系麽？文物案背後竟然還有故事，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文物案的起源也跟玉林中學當年的恩怨有關系。
　　楚乾註意力從文物案件上出來就對這件事感興趣了，他感覺這背後有比文物案件更有意思的事情。所以經常跟文超打聽當年的事情，他不關註文物案件對陳年舊事感興趣，張明山也懶得防備他。
　　但是提到林山虎他有些擔心。只不過楚乾很避嫌壹點不問文物的事情，只問趙朗的情況。
　　楚乾知道林山虎的履歷，六年監獄算下來高中剛畢業就進去了。他到底是怎麽進去的？此時的文超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趙朗他是存著恨意的。文超這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別人好了不拉他壹把都是罪過。
　　趙朗牛逼了，但是從來不正眼看他，自然要恨。張嘴就把當年的事情吐露了。
　　他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他知道林四狗替趙朗頂罪的細節。後來的事情他冷眼旁觀也是糊塗。林四狗出庭死活不認後來卻完全認了，誰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
　　沒想到六年前還有這種事情，楚辭來了興趣，這文物案背後牽扯到了文超，牽扯到了韓光遠，牽扯到了林山虎。是巧合麽？
　　然後楚辭調取了當年林四狗的案卷，上面有公安系統杜愛國的名字。可是這個杜愛國不是退休了而是不久之前進去了。這就好辦了，直接去監獄提審就行。
　　然後通過杜愛國就發現了李三楞子和他的賭場。杜愛國這個時候也沒啥不能說的了。
　　提審完杜愛國楚辭從監獄裏出來就笑了，李三楞子扔下賭場跑了老吳頭卻在在他之後開了賭場，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是那個賭場背後百分之八十是林山虎。
　　而杜愛國當年就是把林山虎送進監獄的警察，這是巧合麽？
　　電視劇都不敢這麽演吧。
　　這背後有壹個影子啊。玉林鎮還真是出人才啊。他現在感興趣的是林山虎當年的那個案子。也許這個案子還可以大有作為啊。
　　林四狗不知道他壹番騷操作危險過關卻牽扯出來當年的陳年舊案。而且對趙朗產生了連鎖反應的打擊。他還在看朱萍瑜提供的趙紅軍的黑材料。看完之後有些牙疼也有些警覺。趙紅軍真是膽大包天啊。
　　而且趙紅軍的關系網也真是復雜。
　　用進口糧食替換保護價農業糧，趙紅軍玩的利索。官商勾結不但讓自己發家致富還給自己編制了壹張大網。這其中李紅霞的作用不言而喻。不過當年的糧庫壹把手艾喜河進去了他卻平安無事，可見其手段不壹般。
　　朱萍瑜提供的東西很有用，但是要看怎麽用，什麽時候用。
　　他們在商量孟嘻嘻則看準時間走了，今天杜可兒約架人民廣場，她要帶人去壯聲勢。十二點快到了，群裏已經開始向人民廣場集合了。壹群不怕事兒大的壹聽有約架的消息，哪裏還會消停。
　　林四狗也沒有在意，壹群人瞎胡鬧而已。杜可兒不吃虧就行。今天他還約了李廷順。過年沒幾天了，很多事情年前要處理清楚。年後要重打鑼鼓另開張了。
　　杜可兒安排的非常到位，她先壹個人站在了人民廣場，到了十二點壹輛面包車停下，下來壹個三十多歲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身後跟著兩個小青年。看到杜可兒氣勢洶洶就撲了過來。
　　“妳個小騷蹄子，還真敢來。臭不要臉的小小年紀就出來賣逼，妳家大人都死絕了麽，把我男人送的東西交出來。”女人說著上來就要打杜可兒。
　　她也不想想，杜可兒敢約架能壹個人來麽？哪裏能讓她打往後壹閃身躲開。
　　“抓住她，老娘今天不把她扒光了遊街就對不起她這騷狐貍的樣，我讓妳勾引我老公。”女人說著上前要去抓撓杜可兒的臉。
　　兩個小青年上來就去抓杜可兒，可是三個人還沒的手，呼啦壹下從各個角落和周圍的店鋪裏沖出來壹群少年，花花綠綠的各個學校的校服都有，也有穿羽絨服的，還有不少得得嗖嗖的只穿單衣也不怕冷的社會小青年樣子的人。
　　“二姐……”這些少年雜七雜八的喊著二姐急速沖了過來，陸續的從身上往外掏東西。很快就把三個人圍在中間。
　　兩個小青年壹看懵逼了，哪還敢動手。那個女人也嚇壹跳，怎麽這麽多孩子。
　　而且這些孩子手裏拿著轉頭的，木棍的，球棒的，還有摔碎的酒瓶子，還有匕首，這……這……都是被她叫來的？
　　小青年壹個個虎視眈眈。
　　“妳剛才想幹什麽？”杜可兒冷著臉對著女人問道。
　　“怕什麽？都是壹群孩子，妳們兩個上，他們不敢動手。”女人色厲內荏的說到。
　　跟他來的兩個小青年臉色有點害怕，心說傻逼娘們。孩子才可怕，下手沒輕沒重的。這些人真要是動手自己打壞壹個都是麻煩，而把自己捅了都不知道誰捅的。嘴裏發苦根本不聽她的。
　　心裏也犯嘀咕，這小姑娘什麽背景壹嗓子能喊來這麽多人。他們兩個不說話，杜可兒可不客氣了。
　　“大家看好了啊，這個女人是林老師的老婆，她懷疑我跟林老師不清楚。來，真正被跟老林頭睡過的站出來。”杜可兒拍拍手說到。
　　話音剛落，六七個小姑娘走了出來，壹個個都有幾分姿色，只不過看穿著打扮，濃妝艷抹燙頭做指甲就是早熟那種。
　　“妳就是他老婆啊，他跟我上床的時候可是說妳出軌在先，先對不起他的。
　　這兩個都是妳情夫啊。看不出來啊。”壹個小姑娘搔首弄姿的說到。
　　氣的女人胸口起伏。
　　“妳個小騷貨，勾引人老公的小浪逼……”女人說著上來要動手。
　　結果被壹個學生用球棍壹指又退回去了。
　　“行了吧，我們年輕貌美，妳老公肯給錢，陪他睡壹覺怎麽了？就他那戰鬥力，吃偉哥也就五分鐘。不爽的很。我還拍了視頻了，妳要不要看看。”另壹個女孩子說到。
　　“妳……妳……”女人快氣瘋了。也不知道誰在背後踹她壹腳，差點跪在地上，氣的臉紅脖子粗。
　　“妳口口聲聲說我們勾引，我們只是去補課，他可是舍得，什麽貴送什麽，什麽好送什麽。就為了那三五分鐘，真不明白這種男人啊。”幾個不良少女當著女人的面討論起來。
　　周圍的少年配合著哈哈大笑，女人覺得自己壹絲不掛無地自容，恨不得生撕這些女孩子。
　　“騙子，都是妳找來的騙子，妳個勾人老公的小騷貨，都是妳找來的是不是？”
　　女人終於抓住了主要矛盾，直奔杜可兒。
　　“我，勾引妳老公？妳自己蹲在地上撒泡尿讓妳老公照照。我勾引他？他配麽？妳老公天天禍害小姑娘，禍害到我頭上我懶得搭理他，是他天天騷擾我。妳不管好他卻找我撒氣要臉麽？”
　　杜可兒怒道。
　　“放屁，妳個小浪蹄子。沒有妳們他會出軌？都是妳們長的這騷樣，見天的勾引男人，浪貨，活該被男人操。”女人指著杜可兒罵道。
　　這壹罵立即讓其他幾個不良少女不願意了。
　　“我有跟他做的視頻哦，我們還不滿十八歲，我們去公安局告他誘奸吧。”
　　其中壹個不良少女顯然懂得不少。
　　“我也有哦，還是在教室裏他弄我的視頻，壹起啊。”另壹個少女說到。
　　女人壹聽臉色不斷變換，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麽辦。她只想教訓壹下這些女孩子，震懾壹下。她終究舍不得老公賺來的錢。真要是鬧到公安局老公很可能會進監獄。而且最重要的是名聲毀了以後怎麽補課。
　　殊不知杜可兒跟她約架的時候名聲就已經毀了，這些不良少女可什麽都能幹出來，反咬壹口這些人的家長就不會放過她老公。此時女人聽到這句話已經失去了理智。
　　“臭騷逼，把手機拿來。”女人上來要搶兩個不良少女的手機。結果被幾個少年上來壹腳踹躺下了。
　　兩個跟他來的小青年趕緊上前。攔住。
　　“大姐，服了，我們服軟了。這事兒過去了，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這就撤了，以後不會打擾諸位。放壹馬，放壹馬……”其中壹個小青年服軟了。
　　可是那個女人不幹。
　　“慫貨，妳給我弄死她們，弄死她們我負責……”女人氣瘋了。哪裏吃過這個虧。
　　“沒妳們兩個的事，趕緊滾，我只跟她出氣。”杜可兒指著女人說到。
　　“大姐，不行，真的不行。要不您打我兩下出出氣，實在不行您捅我壹刀。”
　　壹個小青年說著跳出壹把刀遞給了杜可兒。
　　“妳們來跟我約架，帶刀來的。看來是沒想讓我囫圇回去啊。”杜可兒不接刀冷笑著看著小青年。
　　小青年腦袋嗡嗡的，怎麽還有這思路。這刀是防身的真沒想要對付杜可兒，可是現在人家上綱上線的說出來他竟然無言以對。妳跟人家約架帶刀妳說妳想幹什麽？
　　“妳個慫逼，我來……”女人真是被氣昏了頭了，直接搶過小青年手裏的刀奔著杜可兒就去了。
　　小青年大驚失色，杜可兒身邊隨時準備表現的幾個少年哪裏能讓她的得逞。
　　對著刀上他們沒那個膽色，用棍子掄就沒問題了，壹棍子倫在女人的胳膊上，又壹棍子砸在她的大腿上，壹下子砸翻在地。
　　“想捅我？抓住了扒光他們……”杜可兒輕聲說到。說完轉身走了。接下來的事情不用她管了。事先已經說好了，今天不傷人。所以不動刀。但是三個人挨打是壹定的了。
　　而且她學林四狗已經想好了怎麽善後。
　　然後場面就控制不住了，五六十個少年壹窩蜂的沖了上去。很快拳打腳氣摁住了，然後三個人的衣服被扒光了。女人還留壹條內褲。兩個男人赤條條。
　　人民廣場上三條白色的肉體，大冬天的算是徹底露臉了。而且還被這壹群孩子拿著手機拍下來。兩個青年小青年無所謂捂住下面就行了，女人就慘了，不知道是捂臉還是捂胸。
　　只能氣急敗壞的罵，可是臉被哪些不良少女抓的壹條條的血印子。臉上還帶著鞋印，嘴角還帶著血跡。
　　此時她已經顧不上怒罵，趕緊捂著關鍵位置跑向面包車。打開車門卻發現車鑰匙不見了。壹個小青年好不容易用偷車的手段打火卻發現車開起來咣咣直響，然後才發現車胎被紮了三個，根本開不走了。
　　兩男壹女赤身裸體在人民廣場的面包車裏做不雅之事，很快就流傳在網上了。
　　這些學生壹個個自媒體玩的賊溜，有了杜可兒的背書自然肆無忌憚。
　　杜可兒剛弄完孟嘻嘻就來了，熱鬧沒趕上有些遺憾。不過兩個人趁著這個時機把黑狗堂改名字了。按照林四狗說的改成四有少年學習會。
　　只不過林四狗提到的‘四有’完全變了樣子，明面上是‘有文化、有道德、有愛心、有紀律’實際上他們自己稱作是‘有錢、有兄弟、有義氣、有組織’的四有。
　　外人問起來就是前四有，自己人知道是後四有。從此聊天群都備註成為四有少年學習會。今天事情辦的解氣，三個人被扒光的視頻陸續傳到網上。杜可兒興奮之余也覺得過癮，被林四狗操的爽了，打人出氣爽了，發泄完了壓力準備回去學習。
　　孟嘻嘻可不跟她去學習，領著壹幫不良少年直接去網吧和迪廳玩去了。哪裏才是他們的主場。可是他們不知道哪個女人敢這麽潑辣背後卻不那麽簡單。遭受了這樣的委屈自然是不肯罷休。
　　結果又引出了封城市年根底下的另外壹場風雲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