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６２章：曼麗私下秘密

　　李勝男生氣地吼了壹聲，把手機砸在東方明亮臉上。東方明亮把李勝男壓在床上，拿了壹只毛絨玩具教訓她。李勝男只穿著短裙，下面還是空的，毛絨玩具輕輕在腿裏移來移去，很快癢得受不住……
　　“快放了我！”
　　李勝男生氣不得，求饒不得，臉紅得像蘋果。
　　“妳向我認錯。”
　　東方明亮說。
　　李勝男當然不認錯，無奈剛才出了力，身子還軟綿綿的，只得被東方明亮欺負。東方明亮把她弄得癢成壹團，不住地抖。對付李勝男這樣幹練的女警這個溫柔的辦法最好了。
　　鄉政府辦公室。
　　聞馨像霜打了似的，整個上午都沒精神。在東方明亮的手機裏聽到女人的聲音，更進壹步證明了自己的猜測，他這段時間都鬼混在雲端。
　　“我是他老婆！”
　　這句話只有風塵女子才說得出口，處朋友的女人絕對不會說的。
　　“東方明亮，我恨死妳了。妳毀滅了我最美好的東西！”
　　聞馨伏在桌子上傷心欲絕，對東方明亮她付出了真感情，他卻輕易地辜負自己。詩歌和愛情是聞馨在天湖鄉最美好的兩樣事物，這兩樣事物都跟東方明亮緊密聯系在壹起。她這些天壹直在考慮放棄回城，跟東方明亮廝守在窮鄉僻壤。
　　可現在什麽都不是了。
　　聞馨為自己的癡情懊悔不已，她拿起手機撥通鐘科長的電話。
　　“聞馨，妳考慮好了嗎？”
　　“我決定回鎮上。”
　　“好，我馬上打電話告訴妳們鄉長。”
　　“嗯。”
　　聞馨掛了電話，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
　　別了天湖鄉，別了曾經美麗的憧憬！
　　聞馨走到寢室收拾了幾樣東西，又回到辦公室坐了壹回兒。鄉長就來了，他說了壹番挽留的話，問聞馨鄉裏的年輕人中誰接替團委書記比較合適。聞馨本來想提東方明亮的，話到嘴邊又沒說出來。
　　“哈，我猜妳會推曼麗。”
　　鄉長笑著說。
　　“曼麗也不錯。”
　　聞馨說。她知道鄉長已經想好了，只不過借她的嘴說出來而已。
　　曼麗跟聞馨同壹年來天湖鄉的。她沒有什麽背景，聞馨過了半年做了團委書記，她就跟著聞馨跑腿。曼麗人如其名，生得漂亮，性格也好跟誰都粘得住，所以名聲有些那個。不過也沒鬧出過事來。
　　鄉長走了。
　　聞馨提著包，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壹股失落湧上心頭。東方明亮辦公室的門開著，裏面沒有人。聞馨猶豫了壹下，提著包進去，坐在東方明亮的椅子上。往昔的壹幕幕重現眼前，談詩，說笑，在溪邊漫步，壹切都那麽美好。聞馨感覺東方明亮就在身邊壹樣。
　　“妳這是幹什麽去？”
　　東方明亮回來，看到聞馨提著個包坐在辦公室裏，很是奇怪。
　　“我調到鎮上去了，馬上就走。”
　　聞馨不想多說什麽，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下來。
　　“到底怎麽啦？妳……妳說走就走……”
　　東方明亮想抱住聞馨問個明白，可外面有人，他只好坐在對面看著她。
　　“團委書記就空出來了，妳跟鄉長走走關系，這是個機會。”
　　聞馨還是憋不住說了，打心底裏她關切著東方明亮，壹個年輕人在基層，如果前幾年沒有發展，壹輩子都不再有發展的機會。
　　“我什麽都不要，只要妳留下來陪著我。”
　　東方明亮說。他心底裏認定的女人除了敏敏就是聞馨了。敏敏已經失去，聞馨也要走了。他的天空幾乎崩塌了。
　　聞馨苦澀地笑了笑，想問東方明亮接電話的女人是誰，又覺著沒意義了。她提起包慢慢走出去，東方明亮沒有起身，楞楞地盯著聞馨的背影。聞馨的背影很美麗，細腰圓股腿細長，壹雙水晶高跟鞋讓她顯得更高挑。
　　東方明亮的額頭重重砸在辦公桌上，誰讓自己是個鄉野小吏，壹個中意的女人都留不住。聞馨壹回首，看到東方明亮額頭磕碰紅了，鼻子壹酸，說：“妳宿舍裏真的很奇怪，不上去看看嗎？”
　　東方明亮站起來，聞馨把包放在辦公室，兩個人往宿舍裏去。對於東方明亮和聞馨的親昵之舉，沒有人註意，大家都習慣了。不曉得底細的人以為兩人在談戀愛。
　　壹踏進宿舍，東方明亮就聞到壹股熟悉的香味。老師身上的香味。可他知道這個香味絕不是來自老師。
　　“壹定是她！”
　　東方明亮想起那個跟老師很像很像的女人，她找到自己的宿舍幹什麽？
　　聞馨告訴東方明亮，昨天夜裏她叫起兩個保安。她跟保安都清楚地看到那個漂亮的女人站在玻璃窗前。等保安拔了插銷開門進去，那個女人就不見了。房間裏滿是奇異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