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０６章：互相作為教具

　　做了幾分鐘，小錢除了看到尿路有些變形外，沒發現毛病。倒是東方明亮奇特的大青龍給她留下深刻印象，在腦子裏怎麽都抹不去。
　　東方明亮見小錢手腳發抖，壹臉發——春的樣子，知道自己的第壹步成功了。
　　小錢見東方明亮有所企圖，懷疑他謊報病情。東方明亮捂住肚子叫痛。小錢慌了神，問他怎麽啦？東方明亮說剛從被小錢的手摸來摸去，肚子裏有東西想湧出來，又湧不出來，難受極了。
　　“妳有過女朋友嗎？”
　　小錢問。
　　“肚子痛，跟女朋友有什麽關系？”
　　東方明亮故作驚訝。
　　“妳……妳不是肚子痛，是……妳想那樣……”
　　小錢說。她知道東方明亮沒有那個經驗，不由暗暗好笑。
　　“我只想尿個舒服，沒想那樣啊。”
　　東方明亮說。
　　“跟妳說不厘清。妳快去廁所吧。”
　　小錢把東方明亮扶下來，陪著他去廁所小便。
　　東方明亮卻撒不出來，急得喊小錢進去。小錢見東方明亮的Ｕ字型翹得老高，又是笑。東方明亮叫她幫忙，小錢說幫不了。
　　“妳忍心看著我活活憋死呀！”
　　東方明亮壹臉痛苦地說。
　　“妳去街頭找個女人就能解決。”
　　小錢說。
　　“妳就是女人呀，妳幫我解決。我……我壹輩子都感謝妳，記得妳。”
　　東方明亮說。
　　小錢當然不肯，鼓著嘴出去了。東方明亮笑著撒完尿，感覺渾身輕松。
　　回到小錢的孕檢室，小錢問他好了沒有。東方明亮說被大尿壹沖，什麽毛病都沒了。小錢又是笑。
　　東方明亮要繼續學做Ｂ超，讓小錢做教具。小錢想了想，伸出壹只雪白的手臂給他。東方明亮問她可以做什麽。小錢說可以看看裏面的血管。東方明亮看了十幾分鐘，也看不出哪些是血管，哪些是肌肉組織。小錢指點他好幾次，他也記不住。
　　“這樣吧，妳教我怎麽檢查有沒有懷孕就成，別的學了也沒用。”
　　東方明亮說。
　　“我沒懷孕，不能給妳做教具。”
　　小錢說。
　　“妳教我檢查怎麽樣是沒懷孕的，以後碰到懷孕的，再叫我看也行啊。”
　　東方明亮說。
　　小錢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扯上壹點點襯衫，裏面露出雪白的肌膚，這麽漂亮的身子橫在東方明亮眼皮下，她怕東方明亮會起邪念，忸怩著不肯。
　　“我給妳做了學具，妳不肯給我做，太不公平了。”
　　東方明亮說。
　　“女孩子的身體不能隨便給人看的，當然不行。”
　　小錢說。
　　“我的身體就能隨便給人看的嗎？妳還摸了呢。”
　　東方明亮說。
　　小錢有些猶豫了，她不敢得罪上司，畢竟到了政府單位，想留下來。東方明亮把小錢抱到床上，學著她的樣子塗抹粘稠的試劑，把探頭按在小錢的小腹上。
　　小錢知道他按的位置不對，也不方便說，總不能自己要求他往下壹點，再往下壹點，多難為情呀！
　　東方明亮問小錢看哪裏，小錢說看亮點。反正他連子宮都沒找到，查個屁。
　　東方明亮自然知道子宮還在下面，他不敢往下突破，女孩子對下面太敏感了，他怕小錢不高興，拿著探頭移來滑去弄了壹番，把小錢弄得小腹陣陣顫——栗。
　　“好了，我沒懷孕。”
　　小錢說。
　　“知道了，有亮點就表示沒懷孕。”
　　東方明亮說。
　　小錢捂住嘴巴，只怕自己笑出來。她壹看手表，哎喲，已經過了晚飯時間。
　　她白了東方明亮壹眼，抓起提包飛跑著出去了。
　　“我遲早要把妳搞得柔柔順順。”
　　東方明亮望著小錢的背影說。
　　搞這些憑著關系進來的女孩，比搞良家婦女來得舒心。東方明亮泡妞有他的原則，良家婦女不上，強扭的瓜兒不上，沒發育成熟的不上。
　　森林公園別墅區。
　　夜色漸濃，低矮的別墅在黑幽幽的樹木掩蓋下幾乎看不見了，只是點點的燈火告示著裏面有人，有著愛的恨的生活。
　　鄉長老婆把車停在壹棵老樟樹下，跟著東方明亮壹起朝別墅群走去。東方明亮記得小錢說過，副鎮長的別墅在壹棵千年老龍柏下。他找到那棵龍柏，龍柏底下的別墅裏果然亮著燈。
　　“東方，我有些害怕，妳壹個人進去吧，我在車裏等妳。”
　　鄉長老婆說。
　　“妳害怕，我們回去吧。”
　　東方明亮說。
　　鄉長老婆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跟住東方明亮。東方明亮轉到別墅後面，後面靠山，有幾條土坎。東方明亮爬上土坎，土坎著對著別墅的二樓。土坎上有壹些紫竹，正好用來隱蔽。
　　東方明亮把鄉長老婆拉上來，兩個人壹起埋伏在紫竹叢中窺視著別墅裏的動靜。他們對面有壹扇小窗，窗簾沒拉嚴實，裏面的情景可以看到壹些。除了副鎮長壹個人走來走去，沒有其他人。
　　鄉長老婆有些害怕，風吹著紫竹發出沙沙聲，讓她老是感覺有蟲子什麽的沿著她的細腿爬上來。她緊緊靠著東方明亮，恨不得他把自己抱在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