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妳比她們騷啊

“來！看著我的手，想象自己的氣息在往這裏打，來！啊……”
錢鳳和老師的家裏，彭向明認認真真地站在鋼琴邊，打開喉嚨，跟著老太太學習發聲。
“啊……”
“很好！知道妳自己剛才的共鳴在哪裏嗎？”
“好像在這個地方？”
“對，但是這個共鳴感太低了，另外，妳不要混，我們現在練的是氣息的共鳴感，妳要找到最適合自己的共鳴腔，所以不要嘗試加入任何的假音和混音，好吧？”
彭向明點點頭。
很多東西其實不是故意的，是自己平時瞎唱的時候，下意識地會去做的壹些動作，有些可能是很好的，還有壹些，就可能是陋習。
很多草莽出身的歌手，唱歌很好聽，很紅，但他可能也就唱了幾年，然後妳會發現，他再發新歌的時候，已經被迫降K。
為什麽？因為嗓子已經唱壞了。
而專業的聲樂學習，不但可以教給妳正確的發聲方法，老師協助妳找到妳聲音裏最好的音質，而且還能極大地延長妳聲音的保質期。
又練習了壹陣子，錢老師叫了停，大家都稍事休息，於是她的助理又給端過來壹杯白水，老太太面帶微笑地閑聊，說：“小彭，最近進步很大呀，氣息越來越穩了，而且妳對聲音很有感覺，天賦很高。”
彭向明呵呵地笑了笑，趕緊又感謝老師，他最近別管多忙多累，每天壹定會早早地起來跑步，練自己的氣息，而且按照老師的要求，足時足量地去訓練自己的發聲和唱歌，嘗到甜頭了嘛《追夢人》唱得多穩啊！
然後接著上課，他的手機忽然突兀地響起來，彭向明只好停下，壹邊道歉，壹邊過去從自己的包裏掏出手機，看了壹眼，居然是周玉華。
雖然覺得不太禮貌，但還是趕緊掛斷了。
壹節課15000塊，壹分鐘就兩三百，聊不起！
那邊倒是沒有再打過來，壹直到下午四點多下了課，彭向明帶著吳冰離開錢鳳和老師的家，上了車，才掏出手機來，給周玉華打過去。
當然要先道歉，剛才在上聲樂課，實在是不方便接聽雲雲，周玉華並不計較，反倒是說，“聽說妳最近發了壹首新單曲，我剛聽說的，就想打個電話恭喜妳！”
這可真是……彭向明的新歌《追夢人》都發行了好幾天了，而且這已經是彭向明工作室發布的第二首單曲了，上壹首《天竺少女》雖然不是彭向明唱的，但詞曲制作壹個個大名還在天天音樂上掛著呢，稍微關註他的人都在第壹時間給他發來祝賀了。
而周玉華現在才“聽說”，可見她的確是已經退休了，對圈內的動態相當的不敏感。
下意識地，他就想起來周玉華那天赤裸裸地被自己綁起來打屁股的情形，壹陣恍惚之後，又馬上回過神來，趕緊出言道謝。
但沒想到，周玉華居然馬上就說：“妳這首《追夢人》賣得那麽好，要不是經紀人跟我提起，我還不知道呢，舜卿倒是早知道了，我壹問，她說她早就聽過妳這首歌了，還恭喜妳來著，妳看看，原來就我自己消息封閉了……”
好吧，還是收回自己剛才的感慨吧，她這話就有點半真半假的感覺了，可能未必是真的對圈內動態不敏感。
彭向明只好繼續再謙虛幾句，卻又驀地想起來：周舜卿在微信上祝賀自己《追夢人》大賣，自己好像是沒回她。
自從給她錄完那首《紅顏劫》之後，就壹直沒再聯系她。
唉，很復雜很矛盾的心理。
又啰嗦幾句，來往都是些沒多少營養的話，周老師忽然說：“向明妳最近有時間嗎？跟舜卿我們娘倆，想請妳吃頓飯。”
“呃……那怎麽好意思，我請您吧！您請我好幾次了，也該我回請您壹回了不是？”心念電轉之間，還是沒有開口拒絕，“不過今天不行，今天晚上約了人談事情，您看過兩天行嗎？”
如果無論是周玉華還是周舜卿單獨請自己，彭向明倒是可以立即答應，這母女倆的滋味各不相同，他已經食髓知味了，恨不能馬上飛過去相會，但是兩人在壹起的話就有點投鼠忌器了，母女倆肯定都放不開，然後他最後誰也撈不到。
問題是周玉華為啥請客很容易猜，但他卻不想給她什麽承諾，畢竟周舜卿不是自己工作室的歌手，雖然喜歡她的嗓子，可合作個壹兩回也就可以了，以後周舜卿的身價肯定會暴漲，從成本上說，再找她就有點不劃算了。
只不過好幾天沒見周舜卿了，他有點舍不得拒絕。
“好啊！那明天？明天妳時間合適嗎？”周玉華居然露出些急切的感覺。
“呃……明天……明天得看下梅姐的行程安排，要不這周五吧，周五晚上我肯定沒事！”
連著周玉華也是好幾天沒見面了，光聽聲音也感覺有幾分想念了。
這對母女……唉，好難搞的。
又說幾句，算是把時間定下來，掛了電話之後，彭向明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周五吃完飯，有沒有機會在老周的眼皮底下把小周偷走。
壹扭頭，正對上吳冰那雙清亮亮的眸子。
她第壹時間扭過頭去，看向那邊的窗外。
“妳幹嘛？躲躲閃閃的，都壹天了！”
吳冰低頭，不說話。
彭向明微微壹笑，伸手把她拉進自己懷裏，然後低下頭捕捉到她的紅唇。
“唔……”吳冰情不自禁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小嘴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手就這麽順勢摸進她衣服裏，滑滑嫩嫩的皮膚手感真好，就是奶子小了點兒，摸起來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捏出水來。
小丫頭兩條腿倒是夾的緊緊的，彭向明隔著內褲摸了兩把，實在插不進手也就放棄了，畢竟這是在車上，祝梅還在前面開車呢！
“今晚跟我回去？”彭向明松開她，湊到她耳邊問。
小妮子臉蛋壹下子紅了，遲疑了壹下才回答：“我……我得回家，最近我媽看得緊，今天好容易才跑出來的，剛才她又給我發了好幾個微信了，催我趕快回去。”
“好吧。”彭向明嘆了口氣，那天吳冰回去之後，也不知道吳媽媽是發現了女兒的異常，還是戳破了女兒的撒謊，總之對吳冰的監管突然嚴了起來，這幾天她連出個門都不太容易，每天去工作室都像做賊似的。
壹路把吳冰送回到她的小區，放她下去了，車子調頭，又往工作室開。
眼看快到工作室了，彭向明卻又忽然說：“梅姐，先別回去，我說個地址，妳直接把我送到那邊去吧！”然後憑著記憶，報上壹個地址。
幸好路上車不多，不到五點，就已經到了，彭向明擺擺手下車，祝梅這才開車離去。
而彭向明自己進了大樓之後，則簡單整理了壹下衣服，坐電梯上了二十四樓。
巧了不是，他才剛出電梯，正好迎面就看見玻璃墻盡頭那邊門開了，壹個身穿小西裝制服、筒裙，盤著頭發的漂亮女人和壹個約摸二十出頭有些帥氣的年輕男子壹起走了出來。
兩人壹邊走還壹邊說著什麽，女子的神態冷冽威嚴，壹副很精明強幹的總裁範兒，說起話來似乎不容置辯，男子唯唯諾諾地聽著，時不時地解釋兩句，似乎是在央求著什麽。
“安總，我以前真不是這樣的，妳再給我次機會吧……”
“以後再說吧，妳回去要把心思放在事業上，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要不然我給妳機會妳也把握不住。”
“嗯嗯，好的，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加強鍛煉。”
快走到公司前臺附近了，她似乎也說完了，於是停下了腳步，年輕男子則有些興奮地繼續前行，跟前臺漂亮的小姑娘打了個招呼又直接朝著電梯走去。
彭向明走出電梯間，錯身而過時，他突然註意到男子的褲子上有壹大片濕漉漉的痕跡，不禁感覺有些奇怪，像這種娛樂公司壹般都非常註重員工的個人形象，因為很可能門口或者樓下就埋伏著某某小報的娛樂記者，怎麽會出這種紕漏？
女人搖搖頭，準備往回走，猛然壹擡頭時，突然就看見了彭向明，當即嚇得腿差點就軟了。
彭向明正從電梯間走過來，壹邊走還壹邊笑嘻嘻地看著她呢。
她拍拍胸口，緊喘兩口氣，左右瞥了幾眼，見無人關註，就招招手，轉身踩著高跟鞋，哢噠哢噠地快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彭向明摸摸鼻子，也不緊不慢地跟了進去。
“妳瘋了是不是？跑我公司來幹嘛！”
辦公室裏，她已經忍不住伸手吊在彭向明的脖子上，湊上來親了兩口，老阿姨徹底煥發第二春的感覺，眉目含嗔，卻又分明帶著喜意。
“幹嘛？我來妳公司妳怕啥？我現在已經是著名歌星了好不好？就算擔心被人發現，也該是我擔心吧？再說了，我又不是來找妳的，我是來申請這家公司的導演基金的，聽說這裏有個女老總，特別喜歡潛規則，長得還挺漂亮，我想去試試……”
安敏之眉目帶笑，剛才的那壹點嗔意，也早就不翼而飛，吃吃笑著摩挲彭向明的臉，送上阿諛之詞，“妳厲害，大歌星，等會那個女老總會乖乖地遞上投降書……我今天聽過妳那首歌了，真好聽，沒想到妳居然那麽有才華！我好崇拜妳啊老公……”
“切！毫無誠意！”
彭向明摟著她，眼睛卻在她辦公室裏四處打量著，老安見狀心裏咯噔壹下就有些慌了，糟糕，沒來得及收拾呢！
這回腿是真的軟了。
彭向明突然放開她，向著沙發方向走去。
老安連忙伸手去攔他：“老公，我餓了，咱們去吃牛排吧？”
彭向明推開她的手，走到真皮沙發前，蹲下去看了看上面壹大片濕漉漉的汙漬，小C剛剛才離開，老安根本沒來得及收拾！
稍微吸了吸鼻子，彭向明就知道這些汙漬是怎麽回事了，於是他冷著臉轉身看向老安，冷笑著說：“難怪妳說餓，剛才這是沒吃飽？”
“我……”縱使安敏之巧舌如簧，這種情形下也無法自圓其說了。
“我猜……妳現在下面還光著吧？”彭向明目光閃爍，重新打量著她，冷不丁抓住她的裙擺用力壹掀。
“啊……”安敏之壹聲驚呼，趕緊伸手掩住腿間壹片毛茸茸的黑森林，腿上又是壹軟，壹屁股坐倒在地板上。
“這大白天的，安總果然好雅致啊，哈哈！”彭向明反而笑了，說實話老安這樣他壹點都沒感到意外，畢竟當初他自己也是這樣被對方看中的。
他壹直想征服這個女人，不單單是在床上。越是深入了解，他就越發現了這女人的價值，她的工作能力太強了，對自己的幫助遠遠超過肉體的價值，若是能收下她，足以抵得上簽下十位壹線明星，這對自己未來的娛樂版圖有著無與倫比的助力。
但他也知道，像這種高傲、精明又強勢的女人又是最難降服的，她是絕不可能束手待斃的，壹定會想盡辦法去擺脫自己的控制，甚至會用盡手段反過來掌控自己。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她看到自己難以掌控時居然直接就慫了。
對，就是慫了，慫到根本不敢嘗試壹下跟自己抗爭壹下，直接就放棄了，準備重新物色壹個容易掌控的來代替自己。
“老公，我錯了……妳懲罰我吧……”老安抱著他的大腿，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嘴裏軟語哀求，“我再也不敢了，這世界上根本沒人能和妳相比。”
彭向明彎腰把她抱起來，走到她的辦公桌前，然後放下她，讓她趴在桌子上，雪白渾圓的屁股正對著自己。
彭向明抓起她的壹只腳踝擡起來放在桌面上，然後解開腰帶，掏出那根無往不利的巨大肉棒頂在了她兩腿之間。
不急著插進去，他抓起壹本娛樂雜誌卷起來，變成壹個紙筒，然後啪的壹聲拍在雪白的臀上。
“嗯……”老安身體壹顫，高檔銅版紙卷成的棍子打起人來還是挺疼的，彭向明的大龜頭就在她的洞口研磨著，磨得她心頭癢癢的，但她卻不敢催。
然後就是壹棒子抽在屁股上，疼的她屁股壹顫，直接起了壹道淺淺的紅印，可她心頭那份癢不但沒消散，反而愈加強烈了。
“老公……操我吧……”老安呻吟著，搖了搖肥碩的屁股，她已經清晰地感受到了頂在自己秘洞門口的大家夥的尺寸和硬度，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問妳，今天為什麽發騷？是不是想跟我拜拜了？”
“沒……沒有……我就是……”
“就是什麽？”
“老公，妳壹下子變的這麽厲害了，大家都表揚妳，馬上妳就會萬眾矚目了，可音樂這個圈子我不熟啊，我突然就覺得妳離我越來越遠了，老公，我真的害怕失去妳……”
“胡說，我是什麽樣的人妳還不清楚？當初我有了妳也沒放棄原來的女朋友，日後自然也不會為了其他女人離開妳，我這人雖然有點喜新，但是卻從來就不厭舊。”這話雖然振振有辭，但其實挺無恥的，只不過對付眼前的老安足夠了。
“知……知道了。”
“安敏之我告訴妳，這輩子我只給妳壹次離開我的機會，剛才妳已經用了，那麽現在妳回答我，是願意繼續留在我身邊呢，還是回去重新找野男人？”
“我要留在老公身邊！”老安毫不猶豫地喊了出來，屁股後面頂著的那根家夥太折磨人了，堵在門口就是不往裏進，此刻她只有壹個念頭：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先把它誑進去！
“那妳今天的表現應不應該接受懲罰？”
“應該……妳插死我吧……”老安的話裏帶了壹絲哭腔。
“想的美！不聽話……就要被打屁股。”彭向明掄起雜誌筒，啪啪地在她屁股上打了起來，雪白的屁股壹下子變得紅腫起來。
“再有下次，我就用皮帶抽，非打爛妳的屁股不可！”彭向明惡狠狠地說道，順手扔掉了雜誌。
“疼……疼……嗯吶……唔……進去了……”
老安滿足地長長舒了壹口氣，被塞的滿滿的感覺又回來了，那又粗又長的棒子壹直捅到她最裏面，撞得她屁股都忘記了疼痛。
這踏馬……才是真男人！
彭向明壹旦開啟了馬達，就顯示出他強大又無法遏制的沖擊力，小腹啪啪地撞擊著老安的屁股，讓她在舒爽與疼痛兩種感覺中不斷輪回。
“老公……妳真是……太強了……操……操死我吧……”
老安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這壹刻她突然覺得自己這壹天費勁忙活好傻，只要彭向明壹天不離開自己，就這麽“當壹天鐘撞壹天和尚”不香嗎？
即便他以後真成了明星大腕兒，哪怕壹個月只能過來操自己壹次，她也滿足了。
況且她找男人只是為了緩解工作壓力、釋放壹些心裏的欲望，又不是沈溺肉欲，像她這種女人，心裏第壹位的永遠、也只能是事業。
彭向明也知道，若想真正征服老安，無論從肉體還是從感情方面都是做不到的，只有從利益與事業兩點入手，才能結成那種牢不可破的關系。
＊＊＊　　＊＊＊　　＊＊＊
兩人下來到地下車庫，上了安敏之的保時捷，壹路上打情罵俏地，趕在真正的晚高峰來臨之前，到了吃飯的地方。
老安在這方面壹直很講究，上次壹起吃飯，她選的就是家法國餐廳，這次感覺也挺高檔的，當然，跟上次吃飯比起來，心情已經截然不同了。
但彭向明沒想到的是，這才剛點完菜，她忽然就問起《追夢人》的影視授權來了，她居然想買這首歌拿去做自己新劇的主題歌！
白天的時候，她還很幹脆地拒絕了程壹規的提議，現在她卻主動提出了這個想法，可見女人的善變，是毫無邏輯可循的。
“姐，”彭向明斟酌著說道，“今天在妳辦公室裏說的，其實大部分都是屁話，但是有壹點我要再強調壹下。”
“妳說。”安敏之聞言收起笑容，鄭重地盯著對方說，如同“酒場做戲無真言”，男女歡愛時亦如此，老安從來就沒相信過男人的甜言蜜語，也不覺得自己在那種情形下說的話需要負責。
“妳覺得……我的未來會有多高？”
多高？音樂這個圈子我不熟，也不懂啊！
老安皺了皺眉，很快給出了回答：“我雖然對歌壇不怎麽了解，但我感覺……妳將來肯定會超過周宇傑，要是再能創作幾首像《追夢人》這種水平的歌曲，超過龐星也指日可待。”
龐星作為華語歌壇的常青樹，已經是天花板壹般的存在了，老安能這麽認為，已經說明她足夠看好彭向明了。
彭向明卻只是笑了笑，壹點激動的意思都沒有。
“那如果我告訴妳，當然妳也可以認為我在吹牛，我是說，我在影視方面的潛力甚至還在唱歌之上，妳相信嗎？”
“我……”老安擰起了好看的眉頭，就目前而言，她實在看不出對方在這方面有何“潛力”尤其是在他表現出天才般的音樂創作能力之後。
“寧小成能看中妳，說明妳是很有發展潛力的，可就算妳真能成為影帝，也未必能在表演方面超越龐星在歌壇的地位……”
彭向明搖搖頭，打斷了她的話：“錯！我所說的影視方面，其實並不包括當演員。”
老安睜大了眼睛。不當演員？那妳是在哪方面還有“潛力”當導演嗎？別鬧了，哥哥，就妳當初投的那種劇本，我壹年起碼斃掉八百個。
彭向明端起咖啡啜了壹口，然後繼續說：“現在嘛……我還無法證明什麽，但是……敢不敢跟我打個賭，三年內如果我能表現出這份潛力，妳就過來幫我，如果我輸了，就聽妳的，隨叫隨到。”
安敏之沈默了良久，回答道：“好，我答應妳，不用超過音樂，只要妳在影視方面能表現出同等級的潛力，我就辭掉芳華天都的壹切職務，全心全意過來幫妳。”
“那就這麽說定了。”彭向明很開心，他知道這女人現在說話是認真的，也沒想過現在就能把對方忽悠過來，要想獲得真正的人才，光靠畫餅是不行的，必須讓對方看到希望。
“還有，額……那首歌《追夢人》我不能給妳，已經被人預訂了。”
“什麽？已經賣掉了？什麽時候的事兒？”安敏之十分詫異，“真就有人要買了？誰下手那麽快？”
“瞧妳這話說的，我這歌很紅呢，有人要買還不正常？”
“到底是誰？合同簽了嗎？還能商量不？”她有些不願放棄的樣子，略顯焦急，她現在感覺更加喜歡這首歌了。
彭向明淡淡地看著她，“徐精衛。”
“哦……他呀！”片刻後，安敏之嘆了口氣。
雖然還從沒拿過什麽太過亮眼的票房，但徐精衛在影視圈子裏，還是很知名的，被普遍認為是年輕壹代導演中將來最有希望成為大師級的壹位。
單純從導演這方面來論，安敏之成名於於電視劇的圈子，最近幾年更是已經快要徹底變成影視公司高管了，壹兩年才拍壹部劇，跟徐精衛這種銳意進取的電影咖根本沒法比。
彭向明依然平靜地看著她。
她終於回過神來了，噗嗤失笑，伸過手來摸著彭向明的手，“哎呦呦，忽略妳了是不是，好了，小老虎別生氣哈……”
彭向明板著臉，面無表情，不吃這壹套。
“好了好了，知道妳厲害，寫的歌可好了，唱的也好聽！所以我才著急呀！想買下我老公的歌，給我那部破劇增添點光彩嘛！”
彭向明依然冷笑。
安敏之越發笑得不行，像個小女孩壹樣，撒著嬌哄他，“哎呀好啦，別生氣啦！我錯了行不行？給妳賠不是了嘛！”
彭向明微微俯身，目露兇光，“晚上回去接著打屁股！”
安敏之風情萬種地瞥他壹眼，故作嬌滴滴道，“好啊！”
笑歸笑鬧歸鬧，安敏之還是忍不住有點發愁，“我還以為肯定沒問題呢，哪想到這麽快就沒了，怎麽辦？真喜歡這首歌呢！”
忽然看向彭向明，“要不，給我寫首歌唄？”
彭向明笑笑，“買大白菜呀？說寫就寫？”
“給錢的呀！”安敏之想了想，“噯，那天妳不是說，想要我的配樂嘛，現在我覺得問題不大了，要不，妳再幫我寫兩首歌，加上配樂壹塊兒，我都包給妳呀？”
“晚啦！我現在不接配樂了！”
“真的假的？”安敏之遲疑，“跟妳透個底兒，我這部劇在音樂上的投入，計劃在兩百萬左右呢！真不要？”
彭向明笑笑，正視著她說：“這麽跟妳說吧，我的經紀人和唱片公司都勸我，電視配樂以後能不接盡量不接，電影配樂的話，至少也要五百萬起步，看在咱倆交情的份上，這個價我就接了。”
安敏之楞住，臉色變了兩變，神色開始有些不太自然，過了壹會兒才問：“妳寫這歌……那麽賺錢啊？”
“我也不清楚具體能賺多少，壹首大賣的單曲賺個幾千萬應該不算什麽難事！當然，現在我還窮著呢，唱片公司那邊得半年才能結算壹次。”
正好服務生過來上菜，彭向明的話剛說完，話題就暫時被打斷，安敏之借機低下頭去，神色略顯復雜。
等服務生放下菜走了，彭向明看著她問：“幹嘛呢，妳這是什麽表情？”
安敏之擡頭，勉強笑笑，“妳以後紅了，成了大歌星，又有錢，肯定特別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喜歡妳……”
“屁話！我沒紅也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喜歡我呀！”
安敏之似乎被他給氣笑了，但是並沒有反駁，反而幽幽地嘆了口氣。
彭向明笑嘻嘻地看著她，說：“但我還是喜歡妳！”
安敏之擡頭，目光閃爍，“為什麽？我可都快四十了，能跟人家小姑娘比？那二十歲的小姑娘，壹個個嫩的，壹掐壹股水，我拿什麽跟人比呀！”
“妳比她們騷啊！”
安敏之楞了壹下，噗嗤壹聲笑出來，桌臺底下，忍不住踹過來壹腳，還趕緊四下裏看看，“在這裏妳瞎說什麽！真不要臉！”
不過臉色還是明顯就飛快地晴朗起來了，即便是過了壹會兒吃起飯來，還時不時擡頭打量彭向明壹眼，她眼睛裏也始終帶著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