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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大明:從煤山開始

寂寞劍客

歷史軍事

我這是在哪?
朱高遠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壹顆歪脖子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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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收了李香君

崇禎大明:從煤山開始 by 寂寞劍客

2023-10-25 22:08

  崇禎的目光立刻冷下來。
  壹瞬不瞬的盯著高起潛。
  對上崇禎目光,高起潛心下便立刻咯頓壹聲,壞了!
  難道說這回又做錯事了?這回又馬屁拍到馬腿上了?按說不應該啊,萬歲爺對李香君的心思連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
  守在門前的王承恩卻是微微搖了下頭。
  心說高起潛這老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居然膽大妄為到替萬歲爺安排起後妃,這是妳壹個家奴該幹的事嗎?
  萬歲爺自從煤山悟道後早已性情大變,最忌諱就是別人替他拿主意,妳壹個家奴卻想替萬歲爺拿主意,真是壽星公吊頸,嫌命長。
  相比之下,王承恩對崇禎的了解就要透徹得多。
  招了招手,守在不遠處的小太監便躬身走過來。
  王承恩低聲叮囑小太監:“去,把李將軍請過來。”
  “李將軍?”小太監壹臉茫然,“是哪個李將軍?”
  徐州城內姓李的將軍可不老少,光是總兵官就有兩個。
  王承恩倒也沒有生氣,低聲說:“徐州援剿參將,李香君。”
  “噢噢,兒子這就去。”小太監如夢方醒,轉過身往外飛奔而去。
  行轅內,崇禎盯著高起潛看了好半天,幽幽說道:“高伴伴,妳這是在替朕選妃?如果朕沒記錯的話,選妃似乎應該是禮部的事權,是吧?”
  “萬歲爺!”高起潛噗嗵壹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頭。
  “萬歲爺,老奴沒別的意思,就是覺著萬歲爺身邊沒個後妃侍候著,屬實辛苦,所以鬥膽找了李將軍,老奴這壹片忠心,可表日月,可昭天地。”
  “哦是嗎?”崇禎哂然說道,“妳是在說朕有眼無珠,不識忠臣賢臣?”
  “萬歲爺,老奴不是這意思。”高起潛急得趕緊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壹邊扇壹邊又哭喪著臉哀求道,“老奴就是壹家奴,哪兒是什麽忠臣賢臣。”
  “哦,妳不是忠臣賢臣。”崇禎道,“那妳是奸臣佞臣?”
  “啊?這……”高起潛差點哭出聲,萬歲爺妳這樣沒法聊了。
  崇禎突然之間把臉湊到高起潛眼前,沈聲道:“妳跟李香君說了什麽?”
  “也,也沒說什麽,就是說了壹下,萬歲爺您……”高起潛偷偷掠了崇禎壹眼,後半截話趕緊改了口,實話實說道,“就是跟她說萬歲爺您能相中她是她的福分,讓她今天晚上把自己洗幹凈嘍,來行轅侍寢,就是這些。”
  “混賬!”崇禎勃然大怒,壹腳將高起潛踹倒。
  “李香君是朕欽封的參將,大明朝唯二的女將軍,妳把她當成什麽了?”
  “她已經不是媚香樓上賣笑的名妓,也不再是國難戲班的伶伎,她現在是我大明朝的援剿徐州參將,大明的壹面旗幟!”
  “妳竟敢如此對待朝廷武將?”
  “誰給妳的膽子?誰給妳的膽子!”
  看著雄獅壹般咆哮的崇禎,高起潛嚇得簌簌發抖。
  高起潛真是腸子都悔青掉,妳說操心這事做甚啊?真是閑的,這下好,搞不好真把這條老命搭進去,這萬歲爺也太難伺侯了。
  但好在,崇禎並沒有要殺人的意思。
  罵了高起潛壹通,就直接讓他滾蛋了。
  高起潛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李香君卻紅著眼睛俏生生走進來。
  看樣子,李香君應該是剛剛抹過眼淚,估計聽到他那番話了。
  至少在剛才的這壹番話裏,崇禎真正把她當成了朝廷的武將,而不是國難戲班的壹個伶伎,更不是媚香樓上壹個以色娛人的名妓。
  李香君自幼被李貞麗收養,可謂見慣了風月場中的虛情假意。
  所謂的才子佳人、山盟海誓不過是她們這些風塵女子的臆想。
  十裏秦淮河,多少美人淚?那些留連青樓的風流才子,又有幾個是真心實意拿她們這些名妓當人看待的?
  侯方域何曾拿她當個人看?
  保國公朱國弼何嘗拿寇白門當個人看?
  大才子陳貞慧又何嘗拿她媽媽李貞麗當個人看?
  柳如是姐姐給錢牧齋作妾,結局算是極好的了,但那又怎樣?錢謙益仍不過拿她當成娛樂晚年的消譴品,何嘗有尊重?
  但是聖上卻給了她李香君真正的尊重。
  因為直覺告訴李香君,聖上對她的尊重是發自內心的。
  崇禎對李香君的尊重當然是發自內心,怕唐突佳人嘛。
  雖然霸王硬上弓、憑借權勢為所欲為好像也是挺爽的,但那終究只是低級趣味,對於皇帝玩家來說實在太low。
  當下崇禎苦笑壹下說:“李卿,妳別聽高起潛這老貨胡咧咧……”
  然而還沒等崇禎說完,李香君就搶著說道:“聖上,臣願意侍寢。”
  “啊?”崇禎啊壹聲然後楞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接李香君的話。
  跟李香君說,那妳就留下來侍寢吧,好像挺無恥的,可如果跟她說朕不勉強妳,妳回去吧,又實在虛偽,畢竟他現在想得要命。
  李香君卻自顧自說道:“臣願意侍寢,也願意放棄當女將軍的夢想,但是聖上能不能不要把臣關在宮裏,讓臣繼續留在戲班唱戲?”
  “咳,這個……”崇禎這就有些不樂意。
  如果真的收了李香君,唱戲肯定是不能唱了。
  不光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不會答應,他也不願意。
  見崇禎這樣,李香君就知道留在戲班唱戲也是沒指望。
  “好吧,可以不唱戲,但是聖上外出時能不能帶上臣?”李香君峨眉輕蹙,壹雙美目也是微微泛紅,看上去格外顯得楚楚可憐,“聖上不用給臣後妃的名分,只當個宮女或者女使都是可以的,只求不要壹直關在皇宮裏。”
  “咳,那個……”崇禎顧左右而言他。
  李香君壹顆芳心便沈下去,這也不行嗎?
  卻忽然又聽到崇禎跟她說:“其實妳可以接著當將軍。”
  後妃當戲子唱戲肯定不行,當武將好像就沒有明文規定過不允許。
  而且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後妃領軍的先例,婦好甚至還是商王武丁的王後,還有西夏梁太後、前秦毛皇後以及唐朝的平陽公主都曾以女子身份領軍。
  只要能在歷史上找出成例,就不怕那些禦史言官作妖。
  而且相比把後妃留在宮裏,崇禎更願意把她們帶在身邊。
  崇禎非常清楚將來的規劃,他這輩子呆在皇宮的時間估計會非常非常少,相比留在皇宮裏過安生日子,他更喜歡折騰,尤其喜歡帶著軍隊到處打仗。
  總而言之,相比留在皇宮裏勾心鬥角,他更願意開疆拓土。
  所以讓李香君繼續當將軍就很有必要,這樣才能帶她在身邊。
  聽到崇禎這話,李香君卻是驚喜莫名:“聖上,妳此話可當真?”
  “君無戲言。”崇禎笑著說,“朕何曾說過假話?”
  “那,那……”李香君俏臉慢慢變紅。
  看到這,崇禎便再也忍不住。
  過來吧,妳!
  ……
  行轅外,堵胤錫皺著眉往自己寓所走。
  “都憲?都憲!”身後忽響起壹個聲音。
  回頭看,卻是兵部武選司郎中兼暫攝援剿徐州總兵事金鉉。
  “是金郎中啊。”堵胤錫對著金鉉壹揖,又問道,“有壹事,不知妳聽說沒有?”
  “何事?”金鉉訝然說道,“都憲如此重視,想必不是小事。”
  堵胤錫道:“是小事,但也不是小事。”
  金鉉笑道:“到底何事?說得下官都糊塗了。”
  堵胤錫便小聲說道:“聖上方才召李參將去了行在。”
  “嗨,妳說這事呀?”金鉉擺擺手說,“食色性也,聖上春秋正盛,召人侍寢不也是人之常情麽?此事不足道。”
  堵胤錫道:“問題是聖上召的是李參將。”
  “這不挺正常的麽?”金鉉道,“若召的是王參將或曹參將才麻煩。”
  “嗨,不是那意思。”堵胤錫道,“我說的是李參將的身份不太合適。”
  “不過就是個嬪妃,甚至都未必是嬪妃,要何身份?”金鉉搖頭說,“就算誕下皇子也不是嫡子,更不可能威脅太子的地位。”
  “倒也是。”堵胤錫頓時也釋然了。
  “至少到目前為止,太子地位穩如磐石。”
  “甚至連定王和永王都是撼動不了,遑論其他皇子?”
  “所以說,都憲妳有什麽好憂愁的。”金鉉笑著說道。
  “嗨,我這不是還有個禦史身份嘛。”堵胤錫自嘲道,“職責所在,不敢輕忽。”
  “說到禦史,我倒是更擔心都憲您的壹位同僚。”金鉉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都察院那位左僉都禦史。”
  “左述之麽?”都胤錫臉色也是壹沈。
  左光先現在也算是名人,名聲甚至不亞於他的兄長左光鬥。
  這也說明傳言都是真的,大明朝的禦史言官想要快速成名,懟皇帝、罵皇帝就是終南捷徑,海瑞痛罵嘉靖壹戰成名,左光先怒懟崇禎之後也壹朝成名。
  只不過在堵胤錫的心裏,左光先是斷然無法跟海瑞相比的。
  海瑞是真正的諍臣能臣,但是左光先算個什麽?宰輔門下壹走狗耳。
  “正是此人。”金鉉點頭道,“左光先審查內務府賬目,也不知查得如何了?”
  “此事倒無須擔心。”堵胤錫擺手說,“內務府副主事馬鳴騄官聲還是不錯的,我相信他不會胡亂伸手授人以柄。”
  “都憲妳是真糊塗,還是在假裝糊塗?”
  金鉉搖了搖頭又道:“此事就不是馬副主事伸不伸手的事,左光先若真想抓內務府的把柄,怎麽也能抓到把柄。”
  “馬副主事能清廉自守,底下吏員呢?”
  “就算馬鳴騄馭人有術,底下吏員也能清廉自守,可內務府大小也是個衙門,就半點沒有請托之事?薪水俸祿又是否有多給多支?”
  頓了頓,金鉉又說:“我可是聽說內務府的薪水頗為豐厚,遠勝過其他府寺,甚至連內閣六部之吏員也頗不如,對此京中吏員早就怨聲載道。”
  “啊這?”堵胤錫皺眉道,“不至於此吧?不至於。”
  “不至於。”金鉉道,“都憲妳把他們想得太清高了。”
  說此壹頓,金鉉又道:“當年他們清算閹黨、浙黨、齊黨及楚黨中人時可是無所不用其極,風聞奏事、捕風捉影,此皆是彼輩拿手好戲。”
  堵胤錫頓時就沈默了,黨爭誤國,黨爭誤國哪!
  “眾正盈朝?我呸!”金鉉對著南京方向呸壹聲,又罵道,“皆蠹蟲耳!”
  堵胤錫想了想又說:“我還是覺得不至於,眼下徐州大戰正酣,彼輩於此時挑起黨爭只會誤國誤民,貽害無窮。”
  “我擔心的就是這。”金鉉沈聲道,“眼下徐州城被建奴圍得水泄不通,與外界的消息往來幾乎完全隔斷,永王又年幼,朝堂中之大小事務還不是由彼輩壹言而決?很難說這些人就不會來壹次大明朝的靈武之變!”
  “靈武之變?”堵胤錫勃然色變,“他們不敢罷?”
  “有何不敢?”金鉉冷哼壹聲道,“都憲莫非忘了萬歷二十三年之薊州兵變?”
  堵胤錫當即沈默了,發生在萬歷二十三年的薊州兵變,堪稱是大明朝的恥辱,朝堂上的袞袞諸公為了賴掉浙兵之餉銀及賞賜,竟授意薊鎮總兵王保將3700名手無寸鐵的浙兵射殺在薊鎮之大校場,事後還汙稱浙兵意圖造反。
  “此等喪心病狂之事他們都能幹得出來,還有何不敢?”
  說到這壹頓,金鉉又說道:“更何況彼輩也並非是傻瓜,定然也能看出聖上絕不會只滿足於在歸德均田,待北方平定,聖上勢必要在江南發起均田,古人雲,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如此壹來彼輩就更有理由發動靈武之變!”
  “此事應該不至於。”堵胤錫連連搖頭道。
  “朝中之袞袞諸公斷無可能如此不識大體?”
  “但願我的擔心是多余的。”金鉉喟然說道,“如若不然,徐州危矣,大明國祚危矣,我漢家衣冠及宗廟社稷皆危在旦夕。”
  “不至於。”堵胤錫連連搖頭。
  “朝中袞袞諸公斷然不至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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